,整笑里藏刀那套。
格林哈哈大笑,伸出手正想接受他的战利品,却见到陈浩脸上的冷笑,不由尴尬地将手改成摇手,他可清楚地记得老大跟他说过的话,心里暗自骂道:“这人也腻不识相,在老大面前送女人,我就是有这份心也没这个胆。”却拉过两个人高马大的女保镖,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女人你还是留着享用,我有这两个女人足够。”
他可是清楚记得陈浩跟他的说过的话,不许祸害国内的女人。见到老大脸色稍雯,他大大地松口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可不知道由于惧怕老大却给了李援朝他们面子,要是格林真带着这女人出门,楼下的人说不定会说他们怕了曹飞虎等人。
李援朝此举完全是看陈浩的面子,眼前这年轻人尽管年纪不大,但做事稳健,思维缜密,又能得到曹大少这样的跟班,且毫无骄纵跋扈之气,这份气度在年轻一辈中很少见,他日不可限量。他已打定主意,这样的人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能成为敌人。
见格林很上道,他想松口气,沉声对女人道:“以后我们的圈子里没有你这号人,你可以走了。”
他的话就是这圈子里的圣旨,这里已无她立足之地。
楚楚可怜的女人快哭了,她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讨厌被人像块破抹布似的随地丢弃。见男人们眼角都不带喵她,不由掩面飞奔。在这里,她连跺脚表示内心的委屈都不敢。
起因为一个女人,但到最后两人全不要,大家知道了开局,却猜不到结果。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第二百九十七章 请客
田甜手里紧攥着张纸条,生怕一不小心被风吹走。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又恍如回到少女时代,嘴里哼着西北情歌,走起路来感觉浑身再飘。此刻,她整个人就像田里的甘蔗,又香又甜。
她的心飞的好高好高,比城里最高的楼房还高。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唱,跳跃,要是男人在跟前,她一定会将自己的兴奋全部化成口水,涂在他的脸上。想起房中睡的跟死猪似的男人,她微微撅起嘴,这么高兴的事没有人第一时间跟她分享实在有些美中不足。
天还是那个天,但她觉得今天分外蓝,街上的行人捂着大衣,带着厚棉帽犹自感觉寒冷,她却感觉天气异常温暖,连街上穿着厚衣服像北极熊似的行人她都觉得可爱了许多。
她一生中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长,车间主任和村长哪个官大她分不清。要是不算这趟出来,她一生走的最远的路也不过是从她们村跑到天水县,没想到这次不但来到都,还和副县长在一个桌上喝酒。
至于升国旗,一大堆人傻乎乎地仰着脖子看国旗,她倒觉得还不如村里人围着看两只狗打架那么好看。
远远地,她看见街边有个算命的摊子,心里一动,飞快地跑过去。
摊子很简陋,或者根本称不得摊子。两张小方凳,一张破的都能见到地砖的报纸。整个摊子前冷冷清清,前面放的小纸筒里干净的就像一张白板,一张大m都没有。摆摊的人年纪很大,大的看不出年纪,满脸的皱纹,脸上黑乎乎的,看上去几百年没洗脸。昏暗的眼睛偶尔睁开,像是在偷窥有没有冤大头上门。
算命,做的无非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勾当,说的也无非是前途、命运等虚无缥缈的东西,话里的意思有很多种,你可以把它说成好的,也可以说成坏的,就看你怎么理解。
可田甜却毫不在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爷,给算算。”
内心狂喜的她打算破次例,大大地消费一把。高兴的人宣泄自己的情感方式有很多种,算命无疑是一种。
老人睁开惺忪的双眼,张开只剩两个门牙的嘴。“姑娘,你是要给自己算还是替家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