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婆婆仰天大笑,她伸出枯瘦的手去捉住了曼纱华的左手,她粗糙的大拇指摩挲着曼纱华手臂上的曼珠沙华,她低头看了看道:“这姑娘说话我老太婆喜欢,你先随老太婆进来说话。”
老婆婆话罢,便拉着曼纱华的手臂进了里屋,歌吟方想去阻止,曼纱华摇了摇头,他便作罢。
王意映心急如焚,她焦急道:“王爷还等着咱救命呢!曼纱华!”
老婆婆顿住了步子转身看了看他们二人道:“老太婆问完话,自然把解毒的方子奉上,那破点毒,起不了什么大事。”
话罢,她带着曼纱华进了里屋。
外头的王意映来回踱步,歌吟闲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景色,蓦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守在门外的侍卫搓了搓手,复又将长剑握紧。
片刻后,曼纱华同老婆婆从里屋出来,
老婆婆用力的握了握曼纱华的手臂,曼纱华屈身道谢,随后带着王意映与歌吟出了医馆。
“喂!老太婆和你说了什么,解药是什么?”王意映追问道。
曼纱华停在屋门口,道:“老婆婆说,城郊处有一种暗红色的花,他们这里的人不知这花的姓名,但这花可以令人起死回生,那帮山匪便是利用了这花的特性,所以制出了奇毒,我们只要找到这种花,加上人的血做药引,他就可以获救。”
王意映听得有些不明白,她凝着眉,微微抿嘴,脸颊两端的酒窝若隐若现:“究竟是什么花,你们进去聊了这么久,不单单就是说这些吧?”
曼纱华道:“老婆婆说的花,可能是我东夏国的国花。”
她说完叹了一口,低头看向左手虎口处的曼珠沙华,她深知,这花只能称作东夏国的国花,不能叫它们为曼珠沙华。它们虽与真的曼珠沙华长得并无异处,但真的曼珠沙华绝不是这种夺人性命的毒花。
现如今那种神似曼珠沙华的毒花在天渊国横行,夺人性命,而东夏国本是他们的产地,产地却没有这种花的出现,自她被王意映带到禁地之后,那里的花就全部枯萎,再后来她见到的花,便是渊著亲自为她种的正真的曼珠沙华。
这一点的确匪夷所思,她必须得查个清楚。
东夏国实则已灭,而东夏国的巫女也在这场旅途中,究竟是谁操纵了这一切。
“喂!曼纱华那老太婆究竟和你絮叨了什么,这么长的时间!”王意映丝毫不客气的挡在曼纱华的身前,问道。
歌吟前去牵住曼纱华,不予理睬无理取闹的王意映,转身上了马。
然,王意映仍旧不罢休,她翻身上马,将马儿拦在他们的马前道:“是不是关于山匪的事,我奉劝你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要心留善念,不然遭殃的可就是我们!”
曼纱华牵着马愈要调头走,王意映叫喊着她的全名:“曼纱华!”
她道:“不是。”
愈要走时,她又道:“怎么现在连姐姐都不叫了?”此话一出,王意映哑口无言,王意映牵着马,双眼睁大看着曼纱华,蓦地又移开眼去。
曼纱华又道:“昔日的事我绝不会原谅你,所以现在别太放肆。”
“呵!意映收下姐姐警告,但姐姐要明白王爷是答应了哥哥,保我们兄妹二人一世平安的。要想动我半分,姐姐先问问王爷同不同意!”王意映冷笑,双眉微挑,挑衅似的看着曼纱华。
曼纱华拉着马转了头,一言不发的去了城郊,心中却难受的紧。
方才在紧急关头,渊著舍弃自己却救了王意映,她扑倒在地,看着他护着她跳出了火圈。
曼纱华低着头看向自己缠满纱布的手心。
她这样着急救他又是为何?
许是……不想他就这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