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惊心。额头上的纱布清晰可见。王后抖着手将要去扶曼纱华脸上的伤。忙又缩了回來。清冷开口道:“宣太医。”
“母后。著哥哥替华儿包扎医治过了。不碍事的。”她抓住王后悬在空中的手。另一手又挽上了国王的衣襟。几人搀扶着去了大殿。
渊著替曼纱华清理了额头上的伤口。脸上又敷了新的药。。一切妥当之后。她躺在床榻上早已沉沉的睡去。还不等太医前來。
呼吸均匀的伴着小嘴。这次她的嘴角洠в性俟易盼⑿ΑR矝'有说什么梦话。想必她一定是累极了。连做梦的力气都洠в辛恕�
“这些天你们都经历了什么。华儿……她……怎么是这般摸样。”王后拿着手帕拭泪道。
一旁的国王阴沉着脸。自始自终不发一句话。
渊著不喜讲话。便把这些天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就连曼纱华被打也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他眼中平静幽深。看不到一丝情绪。在他人面前他从來都是这样。
公主殿外围满了宫人。就连平日里服侍曼纱华的念儿。也被遣在了院内。房内只留了熟睡中的曼纱华。一脸阴沉的国王。和一边心痛不已的王后。渊著坐着藏蓝色轿子回了宾來殿。一场风波看似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曼纱华缩在公主殿一睡便睡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吃饭。如厕。基本上是不下榻的。
迷迷糊糊从白天睡到黑夜。从星辰睡到暖阳。公主殿里青烟袅袅。除外乎期间渊辰渊芙染。李卫铮前來看望之后。便再无人打扰。
故事一听就是七八天。我照常坐在老槐树下。备好两只茶盏等着花奶奶再给讲我接下去的故事。
距上次我将信交到邮差手中已是过去了七日。按理说今日我将会再次收到陈文的來信。想到此处。我嘴角荡漾出一圈淡淡的笑意。
“咳咳……咳咳……”
“花奶奶。”我回过神來。花奶奶正站在木门口。一只手扶着木门正艰难的挪动着身子。我起身忙前去搀扶住她。“奶奶今儿个药吃了吗。”
“咳咳……吃过了……咳咳。许是昨日身上着了寒气。惹得旧疾又犯了。”说着她将身上的衣服拉紧了一些。
我将自己身上的斗篷取下。反手披在花奶奶身上。替她系好。我道:“这快要入秋了。晚上寒气重。奶奶您就不要再秀花了。到时就早些休息。”
花奶奶柔和的笑道:“奶奶只是想多为你挣些嫁妆钱。好让小绿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花奶奶……您说什么啊。”被花奶奶这么一说我的脸不由得红了起來。好比花园中的海棠一样红润又娇羞。“奶奶外面风大。今个的故事就回屋去讲吧。我想知道他们后來的故事。”
“也罢。也罢。”花奶奶慈祥的笑着。拍拍我扶着她的手臂道:“回屋去吧。”
我搀着花奶奶漫步回了小木屋。忙点上几只晕黄色的烛光的灯盏。木屋窗口小。取光不是很好。即使在白日里房间里还是一样的漆黑。须得燃上灯烛。
“还是有些暗。”我看着四周仅剩的几盏灯烛。不由得懊恼起來。灯烛不够。屋子太暗。花奶奶的眼神又不好。让样昏暗的地方。奶奶还要看手写的文字。这样不是更加的费劲吗。我将花奶奶扶上了床榻道:“奶奶。您等小绿一会。我去原來阿德叔的屋子拿几只灯盏过來。”
“那小绿快去快回。”在暗中我感觉花奶奶在对我微笑着。不管她看不看得到。我也冲她明媚的温软的笑着。
出了屋子我快步跑到隔壁阿德叔的住处。远远的看到高高的花梗上站在一个白衣男子。他背对着我看向远方。我不敢辨别他是谁。是邮差。还是……
心中有两个声音在叫喊着。“是邮差。前來送信。”“不是邮差。是过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