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那些打他主意的。好色之徒。”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双手齐动,解了母女俩的禁制。
“我带你走一趟府城。”他凶狠地说:“不答应,我废了你们。”
“你……你的意思是……”华阳夫人一头雾水。
“火凤就会来找你,红尘魔尊也会现身。”他将两把剑分别丢还:“我就知道这个红尘魔尊是真是假了,希望他是我所希望要找的人。
恢复自由,而且有剑在手,华阳夫人神气起来了,惊恐曲的神情一扫而空。
“你可恶!”华阳夫人拔剑出鞘,气势汹汹:“不杀你此根难消……”
‘女人,你给我放乖些。”他流里流气地说:“如果我怕你拔剑行凶,我会把剑还给你们?你真的这么笨?把你们的随从救起,准备上路。”
“你做梦!”
随着娇叱声,剑风雷骤发,凌厉的剑气及体,剑化青虹疾射而至。
叭一声脆响,他一掌拍中偷袭向胸口的剑身,身形切入,右手一伸,扣住了华阳夫人的颈脖,象是捉鹅,轻描淡写丝毫不带火气。
凌厉的剑气立即消散,剑上可怕的神奇劲道自消。
“呃……”华阳夫人象条泥鳅般扭动挣扎。
北官菲非出剑慢了一步,几乎一剑贯人乃母的腰脊,吓了一大跳,急急疾退出丈外。
“放了我娘……”她发狂般尖叫。
“饶……饶我……”华阳夫人告饶,舌头快来伸出口腔了,粉脸也胀得成了紫红色了。
“你该学乖了吧?”他放手,华阳夫人踉跄退了三四步,抚摸着咽喉猛然呕,却又呕不出什么来。
“你……你……不是风尘浪子……”华阳夫人惊怖地嘎声说,“你……你一定是……是假……假的……你……你到底是……是谁……”
“如假包换的风尘浪子。”他逼近对方面面相对:“现在,你愿意听话吗?”
“罢了!”华阳夫人威风尽失,不得不听话:“好吧!我听你的。”
“找到他们之后,就没有你们的事了,沿途千万不要转不该转的念头,最好不要让我失去耐性,哼!记住,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
六个人坐在一座小冈顶的大树下,可以远眺下面百步外的道旁小村落。
火凤,唯我公子坐在一起,缠在一起,不介意旁人看得肉麻,半拥半抱亲热旁若无人。
欢喜禅师则和另一个尤物在另一棵大树下,尤物躺在短草中,以和尚的腿作枕,惬意地亲热。
花花太保陈忠,不住向下面眺望。
他身侧是一位亲信侍女,也是他的情妇,他的亲信已死伤殆尽,身边只剩下这位侍女了,雁洲夜斗,他损失极为惨重。
“奇怪,公羊前辈怎么还不见踪影?”花花太保大声说,不管同伴是否听得清:“许小辈是个出了名的胆小鬼,恐怕早就逃到九江了,公羊前辈居然说有办法找他,委实令人难以相信。”
“公羊前辈人老成精,他的话你最好相信。”唯我公子扭头说。“目下咱们人手太少,多一个尘浪子就多一分力量,所以公羊前辈不肯放弃……”
“算了吧!欧阳兄。”花花太保不屑地说:“多他一个成得了什么事?那小辈并不比逃走了的独世浪子强多少,能排些什么用场?”
“至少,他可以引诱都些妖媚的大闺女。”唯我公子拉开火凤的衣襟露出玉乳捏了一把:“至少,我这个小骚凤就把他看成心头肉……”
“你要死啦!”火风发娇嗔,掩上襟拍了唯我公子一掌,打情骂俏的神情极为妖媚动人。
人都留意下面的大道和村落,却不知冈后有人接近。
“对啊!大闺女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