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些有何用意?”天蝎星眼中有疑云。
“没什么,只是感到点奇怪而已。”
“有何奇怪?””我在落星湾向老魔讨取姜、范两位姑娘时,老魔要火凤打头阵对付我,我看出他们之间貌会神离,似乎火凤并不在乎床头人的死活,老魔也没有把火凤看成禁育,他们能同时逃出雁洲,岂不可怪?除非老魔全力掩护,不然火凤绝不可能活着离开雁洲。”
许彦方一把拖过温飞燕冷冷一笑:“那天晚上是你主持大局,你得将红尘魔首交手与脱逃的之过说给我听听。说!”
“黑夜中混战,谁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变化?”
温飞燕狠盯着他的眼神变化:“我的人拦不住他,被他从水中免脱了。你是不是与他有关?”
“我知道他也在找我,多少我得防着他一点。”许彦方的神色泰然自若:“据我所知,那老魔功臻化境,你的冰魄魔罡固然十分厉害,但还奈何不了他,拦不住他是意料中事,你和他交过手吗?”
那晚,他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亲见温飞燕一剑震退红尘魔尊。“老度一沾即走,我有把握克住他。”温飞燕避重就轻,答复并不够肯定明确。“老魔已经通入庐山,你们不积极找他,反而全力对付我,舍本逐本,难怪在下会起疑。”
“老魔已是强露之末,失群之雁,不足为害,犯不着劳师动众,而你……”“我又怎么啦?”
“事实已经证明,你才是本城最大的威胁。你劫持我母女,实在太不聪明。”“真的呀?”
“我说过,我可以作主,把瑶民许配给你,你却故意把情势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到底有何用意?”
温飞燕已从他所提出的疑问中,察觉出某些征候不对,他的目的绝不在于抢尤瑶凤,因此单刀直入的希望套出真情。
“哈哈!你别说大话了,尤瑶风不是你亲生女儿,你根本作不了主。”许老方立即掩饰自己的错误;就算藩阳王亲口答应,在下也不会相信他有多少的诚意。
已到手的天鹅任我摆布,我何必浪费时间与藩阳王打交道结亲家?咱们都是承认强权的人,谁强谁就是主宰。
你们认为你们强,所以认为可以不用任何理由就杀死我,我也认为我强,我也认为我有权做我所喜欢的事。
反正彼此心照不宣,你又何必要问我有何用意?雍姑娘,你把她背上,这就走了。天蝎星略一迟疑,拖起温飞燕准备背上,许彦方也拉起尤瑶凤,准备将人扛上屑。
“解了我的禁制,我跟你走。”尤瑶风惊恐地说:“我绝不反抗,我认命,我不是输不起的人,我承认你比我强……”
“已经由不了你,小凤儿。”许彦方将人扛上肩:你老爹一世之雄,称王藩阳雄霸江湖,十路统领派在天下各地谋财害命,满手血腥予取予求。
我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要他知道妻女落在仇家手中是何滋味,要他知道受到报应时的痛苦是何等深沉。”
刚要动身,前面出现姜谷主和白衣修罗,姜玉琪三个人。
“许彦方,你太过份了。”姜谷主厉声叫:“你是个卑劣的小人,老夫看错你了。”“放了她们!”白衣修罗这次真恼了:“我也以为你的行为出于游戏风尘无伤大雅,岂知你却真的捕人劫色,天地不容。”姜玉琪僵立在那儿,脸上有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许彦方冷哼一声,把尤瑶凤搁坐在一株松树杆下。“姜老邪,你们是冤魂不散,死缠不休呀?”
他轻拂着出鞘的长剑向前接近,脸上有冷森的杀气:“好象你们已经吃定我了,我不怪你们替璇玑城助拳,但对你们思将仇报的举动实在不悦,如不给你们一点颜色涂涂脸,难消这口怨气。接招!”
第一次用剑主动抢攻,剑一出风雷骤发,那股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