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慌張,面上快要繃不住,她發了狠,雙手隔著紗帷按在了男人肩頭,讓他避無可避,這一次,她沒再遲疑,以左膝輕點他的左腿。
然而,攀著男人肩頭的雙手不夠用力,以致當她想要抬起右膝時,整個人差點滑落下去,幸得男人發了「好」心,用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
有了支撐,她很輕鬆地跪在了他的腿上,隔著紗低頭,面容被紗帷罩住,挺秀的鼻尖被壓出一個印兒。
陳述白抬起頭,視線與之相對,由身到心地感受著悸動,另一隻手順著帷幔和裙底,撫上了她的外腳踝。
「留疤了嗎?」
這問的應該是那日床上舞的舊傷,殊麗如實回道:「痊癒了,謝陛下關懷。」
「朕不信。」他低頭,掀開一截裙裾和褲腿,看向殊麗細膩的冰肌。
的確沒留下傷疤。
拇指碰著那處「傷口」,能明顯感受到女子的戰慄。
因著她懸在自己身上,牽一髮而動全身,顫慄的火種從腳踝上躥,點燃了她的四肢百骸。
殊麗哆嗦起來,覺得這樣的相處跟酷刑一般,折磨得她想要喘會兒。
陳述白還是不緊不慢的,像個垂釣之人,等著魚兒自己亂了陣腳。
「陛下」
殊麗氣息徹底紊亂,手腳無力,無助地攀上他的肩,以免在他的興頭上掃興。
柔嬈的身段依附而來,陳述白忽然托住她的兩側膝,猛地站起身,繃緊了手臂。
高大的身姿向前幾步,將紗帷繃到極致,再向前幾步,就要徹底撕碎這層薄紗。
殊麗想出言提醒,奈何身體不受控制地後仰,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雙膝跪在了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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