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哪怕被捶死,也要緊緊咬住對方的要害。
見刑部尚書點點頭,獄卒拿出鑰匙串,打來了牢門。
昏暗的牢房內,院使走到宣王面前,單膝蹲了下來,「讓下官看看您的傷勢吧。」
宣王戒備地瞪著他,像一隻被傷害過的小狼,對誰都充滿敵意,「滾開。」
院使不願激怒她,擰開手裡的水囊,「總要漱漱口。」
一嘴的血腥味,宣王差點作嘔,見到清水就跟見到甘露一樣,抬起帶著枷鎖的手奪了過去,仰頭灌了一口,咕嚕咕嚕幾下吐在地上。
「本王要見陛下。」
「下官會轉達。」
宣王嗤笑了聲,「好呀,那就麻煩」
倏然,幽暗的長廊里傳來一道輕緲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不勞院使了,朕親自過來探望四弟。」
在宣王的記憶里,壓根沒有關於二皇兄的記憶,當年七歲離宮的人是陳斯年,不是她陳呦鳴。
可為了保命,她不能擺臭臉惹怒這位新帝。
「二哥」憤怒的小狼一瞬變臉,成了無助驚惶的綿羊。
蹲在地上的院使將她的變化盡收眼底,有點佩服她冷靜的頭腦,此時不示弱更待何時,況且,天子確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在宣王府時,陳述白見識過這個妹妹的厚臉皮,一時有點想笑,卻也只是淡淡的、沒有溫度的笑,「有傷在身,別跪了。」
陳呦鳴還保持著跪姿,「臣弟終於等來了二哥,只要二哥想問的,臣弟都知無不言,望二哥開恩,饒臣弟一命。」
在場跪地之人,包括幾近暈厥的刑部尚書都被她的話驚到,這女人是不是雙重人格啊,被捕時如一頭炸毛的狼,這會兒倒溫順如羊了,不,應是狐狸,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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