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的问他:“穆小西呢?”
穆绍然说:“在酒店里……”
他们两天前就已经到了,实则是跟季江然他们同一天抵达的,只是他们的航班要比他们乘的晚一些。
来了a城也没做其他,直接找酒店住下,到现在穆小西连门都没有出。
她只是告诉他:“小包子,别指望我带你四处逛,这个城市对于我来说相当于坟墓,极容易就将我葬了。到时候你去哪里找我这么好的妈妈去。”
穆小西一定是以玩笑的口吻说的,她时常就这么玄乎。或许是有工夫的缘故,胆子特别的大,有的时候神神叨叨的给他说鬼故事听,自己竟装出女鬼的模样来吓唬他……穆绍然倒觉得,这样胆大,可能是因为太傻了。不是都说傻大胆么,一般傻里傻气的人,胆子就格外大。
可是那一刻他笑不出,莫名的觉得穆小西不是在骗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她的神色凝重,即便笑着……所以他也轻松不起来,这些天都没有让穆小西带他出去走一走。两个人就一直呆在房间里,睡觉或者看电视,总算他还带来几样先进的游戏,所以日子不难打发,很容易就过去了。
穆绍然拿房卡开了门。
穆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空气中迷漫着一股怪怪的味道。
见一大一小走进来,她仍旧坐在那里没有站起身,季江然今晚的惊讶她一定不会有,因为她算早有预谋。她决心带着包子来找爹,便踩好了时间点让包子在这一刻现身。即便她明知道报纸的事不是季江然做出来的,但明面上是这样,所以她打算睚眦必报还给他……穆绍然不过一个小小的威胁,如果他不来,或者谈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结果,到时候包子换成她,一定会天下大乱。
季江然已经在心里骂她无耻了,这个女人的邪恶程度绝对不压于他。
穆西尖下扬起来,灯光下一脸眩目的笑,用一个词汇形容的话,那就是倾国倾城。
没办法,心情太好了,想不这样笑都很难。如今她也不是时时都能笑得这样明媚。
“二少,这样不算最无耻的,还有更无耻的在后面等着呢。当然,无耻的人,并不一定时时都做无耻的事,如果你给了我和包子一条满意的路可以走,我一定会收敛的。比如……”她嗓音轻括,放慢语速,以便他听得更清:“比如让你爸妈知道我还活着,比如让他们知道绍然就是他们的亲孙子……不过,你得有一个心理准备,如果我带绍然直接闯到大宅去,估计惊喜会变成惊吓,以他们的身体状况能不能随受得住,我可说不准了。”
季江然第一次咬牙切齿的这样骂:“穆西,你无耻。”
穆西点点头:“跟二少志同道合,我也就这一个优点,你可以把我们的关系想象成狼狈为奸。”
发现穆绍然站在那里倾听得十分盎然,穆西沉下脸来:“包子,回房间去,换下衣服听会儿音乐,敢偷听我揪下你那两只耳朵拌黄瓜吃。”
穆绍然快被她给恶心死了,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看了季江然一眼,还是回房间了。
不知道季江然参透了些什么,怎么就在穆绍然那双铮亮的眼眸中看出了期许,竟说:“爸爸离开的时候会跟你说。”
穆绍然点点头。那样子果真像放心了一点儿。
穆西瞪了穆绍然一眼,撑破肚皮生下来的东西,眨眼就叛变了。
客厅里只剩两个人了,季江然低下头定定的注视她,穆西一只脚蹬在茶几上,才发现她在涂指甲油,难怪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竟也是妖艳的红色。
穆西没抬头叫他:“过来帮忙。”她让他帮着涂指甲油。
季江然站着没动。
穆西将小刷子塞到他的手里,拉了一下他的手腕,这才注意到他的腕表真的戴在右手上,以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