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白先生猜到了冥神大人的想法，赞同道。
这是一片神奇的地方，莫正在突破之时不仅吸取了海量精纯的灵力，一些掺杂这规则之力的能量也被莫正吸入体内。
突破很快，仅仅两个时辰，洞内便恢复了平静。
莫正睁开双眼，目中绽放出熠熠光辉，直至莫正收功才敛去光芒。
莫正站起身来，向着冥神大人和白先生的方向走去。
现在他有很多疑问，也有很多想法，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找冥神大人和白先生验证请教一番。
莫正走到冥神身前，还未开口冥神大人便说道：“有疑问？”
“对！”
“说吧。”
“冥神大人，之前白先生说过，其实我们的试炼并没有什么上界神灵关注，只有几个天神境的强者维护试炼的正常进行，通过这次试炼我发现这里的机缘和资源在下界也是极其稀有的。”
“我想问的是，下界对于上界神灵来说，真的没有那么重要吗？但是如果不重要的话，怎么会如此大方的放出这种机缘？”莫正问道，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你还年轻，等你以后彻底走出星空，去了上界便会知道，下界确实是微不足道，并且下界也不并不止你们这里一个地方。”
“你可以想象一下，上界是一片广袤的湖泊，而你们这里便是这个湖泊边缘中不起眼的一个小水坑，而除此之外，湖泊的周围还有这数之不尽的小水坑，身为湖泊中的蛟龙，会多看这个小水坑一眼吗？更何况是小水坑中不起眼的小虾米。”冥神大人没有说话，反而是白先生开口为莫正解惑了。
“至于试炼中的这些机缘，到了上界你便会发现这些东西随处可见，对于你们珍贵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却是很常见。”白先生继续说道
白先生的话简单易懂，莫正很快便理解了。
“上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和上界相比，我们这就是小水坑？呵呵，真是可笑，我还一直担心我的天赋和进阶速度会引起上界注意，还在害怕试炼中的表现会被上界强者看中，看来是自作多情了。”莫正自嘲道。
“那么白先生、冥神大人，我们这种小水坑对于上界来说又算什么？有什么用吗？”这是莫正的第二个问题。
“圈养的信仰之力，收集并上交这片低阶星域的所有能量，包括生存在这里的所有生灵。” 冥神大人说道，现在据他和白先生的调查猜测，已经知道了这个体系的真相。
“小水坑虽小但是成千上万个小水坑加在一起，也能提供不少能量。”白先生感慨道。
莫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真相。
莫正沉思良久之后，继续说道：“那么，那些上界神灵有多强大？信仰流的源头是什么？是神尊强者吗？”
“他们有多强大，还有源头是什么，我们不能回答你，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苟延残喘之人，对这个世界又能了解多少呢？这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不过我能告诉你的是，信仰流的源头绝不仅仅是神尊而已。”
“神尊之上，还有更多的强者。”
“神尊之上，还有强者？”这个消息令莫正很震惊。
据他所知，真神之上便是天神、神将、神君、神王和神尊这五种境界，还都是在洛凰那里得知的。
并且冥神大人之前便是神尊级的强者。
没想到，神尊不是尽头，其上还有更加强大的境界！
“这个宇宙很大，不要局限住你的眼界，以后你还是要多阅历阅历。”白先生说道。
“那么，神尊之上，会是什么境界呢？”莫正问道。
“不可说，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冥神大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