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么?”
无怪他回来得这么早,秦国,果真是兵败了……
风行烈淡淡哼了一声,心头笑得凛冽,他还真是了解她,没错,他说的一点都不错,她怎么会看不透她死后的秦国会发生什么,她怎会不知道她在秦涵心中的地位有多重?可是她却忍不下,咽不下!
天下苍生,与我何干?风行烈从来没自诩过是个拯救苍生胸怀天下的人!她曾经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因为那个人的一句话,她曾经所守护的,不过是那个人的一句承诺!既然你都可以忘却了,我又何必纠缠下去?你不是要怀疑我吗?好,是我,就是我!我死,你满意了吗?你开心了吗?
谁又知道她风行烈是个彻头彻尾骨子里狠到极点的人?谁又知道这样偏激任性地踏向死亡,不过是利用在他心底的地位,用生命向那个伤她的人报复?
解开误会的一切证据静在那夜静悄悄地躺在御书房的石砚之下,只可惜,当晚,他点了炫目的灯火劝着她喝下封住内劲的毒酒,迫着她将烈焰骑精兵和军权全数交出,逼着她紫金山巅匕首七刀入心跳入万丈深渊。然第二天,秦涵就可以清楚地发现事实的真像。
残忍吧?转念发现一个被你怀疑逼迫惨死的至亲根本从头到尾都只是受人诬陷,精神会受到多大打击?狠辣吧?那七刀自残何尝不是让她自己一身是血痛彻心扉?她跳崖求死哪有半分作假?可是即使是再有一次机会,她也一样会毫不犹豫那么选择,因为她是风行烈!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纵然,在听到秦国兵败,血流成河的时候,她会通体冰寒,手足再也没有一点温度,也不后悔。充满着嘲讽地心中冷笑,她这样的一个人,哪个会懂,哪个敢懂?
本在惋惜大秦风王又思索着自身处境的凌羽翔,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身子一僵,触及她的指尖冷得吓人。眉头微皱,顾不得她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揽到怀里,讶异她的体温竟然如此之低,不悦地摸摸薄薄的被子,责备道:“怕冷怎么也不吩咐下人多加被子?今天开始房里恢复暖炉,厨房闲着也是闲着,叫他们多给你炖点热汤。”
风行烈此时内伤发作,又怕被他看出了端倪,挣了两下发现脱身不得,只好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他搂着抱着,那火红的衣服下炙热的胸膛,让人安心不已,不自觉地已经放松了下来,有些贪婪地接受着他身上的热量,嘴里却仍然在别扭:“我说不近女色的大王爷,您老今个是怎么了?不怕有人瞧见了传出去,毁了你的名节?”
凌羽翔见她仍然有些不老实,恼怒道:“你给我安分一点!我讨厌的是空有花架子的女人,你自己也说了,你不是草包,那些所谓的权贵荣华你也不放在眼里,那我还厌恶你做什么?”事实上他都有些佩服她撩拨人的功力了,常常几个眼神几个动作或是几句话就能轻易的让他的情绪起伏得极大,虽然这有些不在掌握之中的陌生感,却也挺让人乐在其中。
懒得和他计较!虽然风行烈很想翻着白眼问,你是我的谁啊,你管我做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万一这一位真的脑残起来对她大吼你是我的王妃,她还真没辙儿了。现在寄人篱下,吃你的用你的,那我就大人大量,权当给你点面子好了。
这么一打岔,两人关于大秦风王的话题就此打住,凌羽翔这才想起来前来的本意:“皇兄今日宫中摆宴,指明了要我带你一同前去,我本是来叫你的,没想到你却这么多话。”
“凌大王爷,你自己的话好像也少不到哪里去!”风行烈用余光睨了他一眼,话语之间还是一样的不善。
凌羽翔心头苦笑,好像已经习惯了她冷嘲热讽的说话方式了,他也不介意,只是怀里这刚有些暖意的人儿,他却舍不得放开手了。说什么不近女色,他凌羽翔又不是圣人,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