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第三日,她正在发愣,忽然有个大丫鬟带着几个小丫鬟手里捧着衣衫首饰走了进来,施礼道:“王爷请王妃更衣去前面欣赏歌舞。”
慕清妍一愣:“王爷不是去公干了么?”
那丫鬟敛眉垂首,退后一步,道:“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奉命请王妃更衣。”
慕清妍暗暗叹了一口气,经过了这次的事,怕是楚王府里已经是人人谈及自己都会色变。
丫鬟们先服侍着她换上嫩黄绣粉牡丹抹胸,嫩黄湖纱长裙,长裙腰身极低,甚至连肚脐都遮不住,一圈垂珠流苏将腰臀修饰的恰到好处。没有外衫,只在臂上挽上嫩黄轻纱,以赤金臂钏固定。堆雪砌玉的双肩,以及雪藕似的双臂全部暴露在外。胸前大片肌肤与纤腰相辉映,闪亮得令人移不开眼。
穿好对镜一照,慕清妍心中纳闷,这衣服好似舞衣,莫不是欧竞天要让自己歌舞娱宾?倒不知他请的是哪路宾朋,竟要自己的王妃衣着暴露亲自跳舞,这么一来丢的可是他自己的面子。
丫鬟们也不多话,穿好之后,请慕清妍坐下,利落地梳起飞天髻,坠发的皆是精致美丽的金铃,就连耳上戴的坠子也是同样款式的金铃,不过更小一些罢了。
以画笔在玲珑的锁骨上绘上了一朵将开未开的海棠,远远看去像极了一抹吻痕。
紧跟着又在慕清妍双手上各戴上了一串金铃手链,又请她褪去鞋袜,在双足上也套上了同样的脚链。
妆扮整齐之后,那大丫鬟退后几步仔细端详了几眼,点了点头,一招手,小丫鬟抬来一乘滑竿,请慕清妍坐了,一道烟直奔待客厅。
到待客厅之后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经由侧门直接来到主位,欧竞天已经高踞主位,手中擎着酒杯,欣赏歌舞。
一群穿着粉色舞衣的舞娘正在翩翩起舞,随着腰肢的摆动,衣饰上的银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慕清妍只扫了一眼,便发现她们的舞衣以及妆扮跟自己大同小异,只不过没有自己这样暴露罢了。
欧竞天一抬眼眼眸微微一亮,一抹掩饰不住的惊艳一掠而过。一直都在注视他的翠袖脸色暗了一暗,恼火地瞪了慕清妍一眼。
欧竞天低沉的嗓音道:“爱妃这厢来。”
慕清妍款款迈步,一双雪白赤足在裙裾见若隐若现,美好的如同两片莲瓣。
欧竞天凤眸又眯了一眯,待她走到身侧,伸手一拉,慕清妍立足不稳便跌进他怀中。
慕清妍下意识地挣扎,却换来他低沉黯哑的警告:“若不想让本王在这里就要了你,你还是安分些的好,爱妃!”
慕清妍这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的左手好巧不巧的落在了人家胯间。她玉颜一红,不敢再动,僵着身子偎在欧竞天怀中。
欧竞天双手在她腰间一扶,抱她坐在膝头,毫无笑意地笑道:“爱妃,你莫要乱动,你这全身的骨头若再断一次只怕会留下终身残疾的。你且看台上,这舞可好?”想起那日在书房竟然将她全身的骨骼全部折断,而这女子竟很少发出痛呼,前两天还有胆子逃跑,被捉回来还是这样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慕清妍这才注意到,舞娘们脚下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台子,上面铺着月色毛毡,舞女裙角飞扬,散发出阵阵香气。
乐曲走向尾端,三十六名舞女身子倒仰,裙幅散开,像一朵鲜花妖娆极致地盛开。花瓣正中两名粉衣舞女半跪于地抬着一面圆鼓,一名身穿嫩黄纱裙的女子在鼓面上急速旋转,飞扬的裙在半空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妖娆的身姿像极了巍巍颤动的蕊。一双素白的莲足在鼓面上踏出别样的风情,偶尔一个飞跃,薄纱下优美的腿部线条如惊鸿乍现。
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无边的春色,双手时而抚胸,时而撩拨裙裾,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