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凤歌的双臂紧紧的勾着黄泉的脖子,头靠他的颈窝,忏悔室的空间仅能容许她坐黄泉的身上,但也正因为这种姿势而让两个的结合更加的紧密不可分,随着黄泉一次次毫不保留的贯穿,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自然反应他的猛烈需求,一次又一次迎向他,加深两结合的深度。
依着感官本能,凤歌尽情的将自己开放,接受他灼热而有力的的进占,【幽】穴深处敏感的【蕊】心热情的响应他……透明的【花】液随两的律动流下,黄泉托起凤歌的臀部,让他更方便的她的体内进出。
“嗯……”凤歌低泣,瘫软的靠黄泉的肩头,她被攀上无路可退的欢愉境地,刺激快感不断的身体内堆叠积累,仿若有千万道电流窜至她的全身,激起阵阵狂潮,当最后的火花散尽,黄泉一脸餍足的埋凤歌黑如丝缎的长发中,粗重的喘着气。
……
“……”凤歌红着脸,轻轻的推了推紧紧搂着她仍旧不愿意放手的黄泉,话说是不是该出来了啊喂!
“什么?”黄泉有些不舍的从凤歌的发间抬头,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到忏悔室外的大厅里,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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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就是一张桌具的话;那多表示他的桌子上一定摆满了杯具和餐具;洗具什么的,那是绝壁没有的。
尼玛他要是早能知道黄泉会选择这个紧要关头还那样彪悍的地方啪啪啪,他是打死也不会自告奋勇的冲过来送信的啊!
上天可鉴,他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啊喂!
至于听到什么的;卧槽他也不是故意的啊!
那多蹲大教堂外面默默泪流,他好想逃跑有木有!
但是跑了口信带不到黄泉他们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会死的更难看这种要命的纠结让他想自爆有木有!
“这里干什么?!”
半敞开的法袍衣襟露出一小截玉石般光洁坚硬的胸膛,黄泉眉头紧蹙,垂眸俯视这个蹲门口浑身都散发着猥琐;不;是委屈气质的男。
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场合;让他想开口邀请那多去喝杯酒都显得杀气腾腾。
“等完事儿……不对;给传信儿!”
那多是个诚实的孩子,一开口惊觉不对话已经收不回了,他有些委屈的偷偷抬头瞟了一眼黄泉,还好,脸色还算平静,虽然有些阴郁,但是欲求不满什么的真的不是他的主观故意,谁让这货这么会选择地方啪啪啪啪!
大教堂忏悔室什么的,老大就不怕遭雷劈么!
黄泉看起来比八年前更高挑了,那多觉得这应该是从他角度看上去的错觉,这个男看起来阴郁又强大,像是黑暗中凝聚的风暴,随时便会迸发出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多站起身来,拍了拍因为蹲的久了衣服上添出的褶皱,然后抬起头:“魏光明不方便过来,但是他让们找到的话就告诉,整个教皇圣殿的禁咒护壁最薄弱的位置并不是进入圣殿的大门口,而是位于整个圣殿中心的最高建筑物——天台。”
“喔,还有,欢迎回来。”
然后那多便像一阵风一样,从黄泉面前卷走了……
天台?
黄泉扭头,看着高耸尖塔楼阁其中直插天际的高台,据说那里是历任教皇与天父对话的地方,看不出来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但是话说回来,既然是结界的弱点,那么定然防守也是最为严密的地方。
这样考虑起来还真是两难啊!如果是以前,或者是再给他哪怕半天的时间,他也有把握从那群废物的包围中突破出去,但是现,因光明之力而受到重创的他并不适合盲目的冲动;但如果按照原计划走大门的话,要是万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