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你的穿着能称为‘衣服’?”血蔷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岑夫人扯了扯胸前的麻衣粗布,再摸了摸脖颈的铁项圈,然后抬起腿,抖了抖脚腕的铁链。
“我等贱婢行刺夫君,此等惩罚理所应当。”
闻言,周围的视线不自觉地看向普济禅师。
却见他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但他却无法呵斥,更不可能阻止。
毕竟,他一旦有所动作,便将坐实主谋的罪名。
“你们”血毒魔尊抬起手,有些欲言又止。
“请老祖放心,我等贱婢懂得规矩,马上跪地服侍。”
“没有。老夫从未讲过。”
血毒魔尊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再看向苍芸:“芸儿,你家的事情,你来解决吧。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知道了,爷爷。”
苍芸苦笑一声,然后看向岑夫人一行人。
除去岑夫人的满脸欣喜和阮青蓉的不以为意,其他的女修皆是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消失。
“惩罚一事,妾身听闻夫君提及。但诸位的做法实在不妥。”
“大夫人,妾身的做法有何不妥?”岑夫人问。
“很简单。你们都是夫君的侍妾,让侍妾身带枷锁,恐影响夫君的品性。所以,还是早早摘除吧。”
“不不不。没有枷锁何以称为惩罚?”
“那请问岑夫人,夫君为何助你进阶化神期?”
“打手?护卫?马前卒?先头兵?”
“都不是。是双修鼎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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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芸神情认真地说道:“侍妾就要美艳如花,侍妾就要娇柔如蝶,侍妾要懂得进退有度,侍妾要懂得奉献全部。请问诸位,你们现在的模样,有哪一位男修愿意屈尊降贵地宠幸你们?”
话音刚落,男修的声音便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愿意。”
“我也愿意。”
“开个价呗。我们买。”
“你们也配?”
阮青蓉释放出化神期的气势,说道:“老娘的娇躯只留给有能耐的男人,你们这群只懂得投机取巧的玩意儿,也配染指我们姐妹?”
“区区的下贱东西也配叫嚣?我们早就知道,刺杀血仇圣子的就是你。”
“是啊。那又与你们何干?”
“好好乞求我们,兴许还愿意买下你的一条命。”
“切。老娘的命?还是说,你们想买一只化神期的狗?”
“挺懂事嘛,不用劳烦我们特意教导。”
闻言,阮青蓉冷冷一笑,直视那些讲话之人。
“你们,敢赌命吗?”
闻其言,看其眸,那群修士顿感脊背发凉,好似被凶兽盯上一般。
“你当真敢得罪我们?你就不怕被血仇圣子榨干,修为尽失?”
“那又如何?总比看着一群腌臜玩意儿要好太多。”
“你找死!”
“好。老娘等着。”
话落,双方均收回视线,看向比武台。
“妹妹,需要帮忙吗?”吕曼曼问。
“曼曼姐还真是爱操心的性格。”
阮青蓉呵呵一笑,说:“夫君已经把新的《化剑诀》传授给我,那群玩意儿刚好可以练手,无需担忧。”
“夫君的剑诀,妾身自是相信,妹妹的实力也是。但请妹妹谨记,我们是同一人,切不可冲动莽撞。”
“是是是。妹妹铭记于心。”
阮青蓉看似漫不经心,但吕曼曼的话却深深打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