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按在上面,烧灼的温度让我次次的咒骂:
「太软弱!」
「太软弱。」
「太……」
其实软弱的是我,我知道,一直都,只是伊耳迷完全承继我的血缘而已……
想他改,又何尝不是自己想改?
太……软弱…… 了
家中的医生效率向很差,就像是拙劣电影的警察样总在需要时姗姗来迟,被等得不耐烦的老米格尔在去电再三催促后才抱着药箱登场,然后进门就将赶出病房。
他是权威,忍……等待是件漫长的折磨,我于是用目光瞪走想来探视的糜稽柯特,然后靠在墙壁上默默出神。
有想抱怨家中的隔音太好,好得让我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但是没有什么大的响动应该是没事吧?
神游物外之后时间过得似乎也快许多,不多时老米格尔推门,向态度保守的他给个尴尬的眼神。
「老爷……」他的目光有些躲闪,而的视线没有丝毫的漂移,于是敌不过的老米格尔叹口气、给个意想之内也在意想之外的答案,伊耳迷的身体是因为性事,而且是、极其暴虐只为让他疼痛的性事。
性事吗?我的儿子,因为某种原因而雌伏在他人身下被残忍的对待?
觉得该有什么反应的,比如生气愤怒憎恨恼火厌恶。
但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只是木的站在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连出口话都做不到,呆呆、呆呆的看着老米格尔灰色玻璃般的眼珠,然后我杀了他,杀了默默为服务二十多年的老部下,在他以廉价的同情心试图安慰时。
其实知道,不是他的错,但我还是 无法,在的骄傲被践踏时做到不迁怒。
某些事知道的只要个人就够……
屋子里的响动让我知道儿子醒了,但我选择转身离开,因为情绪仍有些激动的暂时做不到冷静……
(暂时转回伊耳迷视角)
门外飘来淡淡的腥味。
咸咸的,铁锈般的甜腥。
总觉得意识很朦胧啊……扶额自床上坐起,看到的是熟悉的惨白墙壁。
黑鸦鸦的纱幔被风吹得飘起,虽然在个位置吹送不到,但总觉得很清凉。
头还是晕晕的……坐在床沿发呆很久,硬是没想清自己是怎么从饭桌来到里的。
印象中最后见到的是糜稽慌张的脸,那么,是他吗?那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也是他换的?
脖子和衣衫底下的地方都感觉得到绷带包裹,湿湿的块状物是药草吧?
──被看到了……么?
心中翻腾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糜稽他应该不至于告诉谁吧?
糜稽不会的……应该。
虽然么相信着,但心里还是有慌乱,更有些复杂,糜稽的禀性向很软弱,莫非是听了我的病情而窝火?
看伤口估计已经被处理过,门外的血味也是他的手笔么?
样干脆的手段不像是他……没办法用狠辣来形容,因为糜稽所作的也是为了我,但家中的医生最差也是个初级念能力者,没有打开精孔的糜稽是如何……?
其实有另外个可能被隐隐的猜到,但下意识的将之避过,因为那个猜想让我全身发冷,如果不是糜稽,那么是谁?
失眠,峭立在窗边望着苍穹由深闇的紫转往鱼肚的苍白,但隔却是什么也没改变。
乖巧的弟弟,尖叫的妈妈,沉默的爸爸。
竟然是,什么也没改变的如往常。
平静往往是最令人迷茫的,因为在平静之下发生什么都有可能,近乎是悬着颗心的、观察着身边的一切,下仆、兄弟、父母宠物,全无异状的平静让心头发毛──不该是么平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