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
次日一早。
已经恢复了不少、也醒了酒的老符便急急找到陈云开府上,询问陈云开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置。
须知。
丁公公这等矿监毕竟是宫里人,而且是崇祯皇帝的财源,在宫里必定是有大关系,才能拿下这等肥差!
老符也是真害怕因为这件事,把这丁公公给得罪死了。
那肯定不是啥好事。
陈云开顿时笑了:
“哥哥,你觉得,走到这一步,还有缓和的可能吗?”
“这……”
满头绷带的老符忙看向陈云开:
“云开,你的意思是……”
陈云开冷笑:
“哥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瞻前顾后?老话怎么说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已经缓和不了,那咱们,便趁此机会!直接做掉这丁公公!我手上有不少这丁公子为非作歹,为虎作伥的证据!想来莱芜、新泰那边,包括宫里,丁公公的对手也不少!就看你敢不敢了!”
“狗艹的!”
老符咽了口唾沫,也止不住发狠:
“云开,就如你说的,都这般时候了,那狗艹的小崽子都敢拿盘子往老子头上爆了,还有什么不敢的?!云开,你直管说,我现在便去做!”
…
当日。
老符的奏疏便是发往了京师城。
青州知府衙门这边,包括朱大典那边,也同时都给京师城发了讯,详细且中立的阐述了事情经过。
而陈云开的关系网络也开始运作,不仅给王之心发了讯,也给远在辽西的高起潜发了讯!
矿监啊。
少说一年也得搞个二三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就算是宫里那些很‘心善’的‘老祖宗’,怎么不也得吃掉一半多?
这一年可就是十几万两银子!
谁能不眼馋?
谁又能忍得住?
陈云开还就不信了!
他放出了这等恶魔,就算这丁公公背后关系网再大,再硬,还能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