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羞极还是气极。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有兴趣知道……”他依然不放弃辩解。
“谁、谁有兴趣知道你多禽兽!”
禽兽嘿,她和言仲夏还真是有志一同。
“奇怪,好多人都这么说。”他痞痞地响应,仿佛生来就不知羞愧两字怎生书写。
可见得他做人有多失败!
她忍着气,挤出声音。“言先生,你对这份工作到底有没有兴趣?”
“事实上,我对面试的主管比较有兴趣。”
完全一副教人气结的轻佻!微勾的唇角,带着一丝魅惑浪荡的神采,如果她是十八岁的无知少女,恐怕会当场忘形尖叫。
“言先生!容我再一次提醒你,如果你再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恐怕要请你﹃回家等通知﹄了!”捺不下火气,直接撂警告。
“换句话说,我被三振出局了?”他点头,很深明大义地替她背台词。“回家等通知嘛,我明白、我明白!”
还真的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她喊住他,迟疑地说:“如果你肯认真坐下来好好谈的话,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