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一宿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队长直接跟他们说了,李敦因为家里有点事情,所以批准他回家一次,大概一个礼拜之内就会回来,众人死盯着一脸无辜相的白严峻,害他们一晚上都在担心!
结束完训练后白严峻就被一班的人吊起来惩罚,怕痒的他泪花不断,笑声阵阵。最后才得知,原来是李敦的母亲病了,所以那孝子就赶着回去,宁愿放弃军校。
白严峻找到他的时候,他死活不肯跟他回来,白严峻只好把他的事跟指导员反应了,指导员打了个电话到李敦家,得知这情况属实,二话不说就给他批了请假条,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来后还得得到应有的惩罚。
赵八一揉着他弟弟可爱的脑袋,真心的跟他道谢,可白严峻却不接受,他不要赵八一跟他那么客套,赵八一自然知道他这么想的缘故,他也知道白严峻是真的喜欢他,可是,一颗给出的心怎么找回来呢?
三人始终维持着这种微妙的三角关系,被夹在中间的赵八一是快乐的,也是忧愁的。
李敦回来了,可是心情一直不太好,也不再跟陈沉打屁,赵八一问他,可始终问不出原因来。后来,是在扛不住的李敦在一次电话里,他哭了。
班上的同学关系的围住他,那壮实的小伙子哭着说:“我妈妈病了,可家里没钱给她治……”
一班的人先是沉默了一下,接着,白严峻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他回来,说:“小胖,多少钱,你开口。”
李敦知道白严峻够哥们,可是他怎么能拉得下脸来问同学要钱呢?
赵八一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拍拍他,说:“行了,别愁眉苦脸的啊,小白,你也别把咱们的风头都抢过去了,来来,有钱的捐钱啊,我这边钱不多,等周末,我再去银行领点钱回来,来,小胖,给你。”
李敦红着眼睛不肯接,赵八一急了,往他手里塞,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说:“拿着,不拿我跟你急,你妈也是我妈!”
这轻巧的一句话又让这个大男孩哭了,赵八一好笑的揉着他的头,调侃道:“你都几岁的人了,怎么哭起来跟个娘们似地,行了行了,别哭了,啊?谁家能没困难呢?有咱们在,什么困难都会过去的。”
李敦用了的点头,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白严峻瞪了眼抢他风头的赵八一,嚷嚷道:“嘿呀,明明是我先提起的,凭什么到最后你成了大好人了?”
赵八一嘿嘿笑,勾过别扭的白严峻,神神叨叨的说:“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所谓更重要的事,原来就是利用白严峻那张亲和力十足的俊脸向全校募捐,无论男女都被他们这可歌可泣的事感到心酸,纷纷掏出了自己的零用钱,短短的两个小时里面就凑足了李敦母亲的手术费。
李敦不住的千恩万谢,其中有一些钱还是学习的老师知道了事情以后自发捐的,,他接过沉重的募捐箱,连这个大红色的募捐箱都是一班的同学们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制作出来的,不单单是那份钱,那份情更让李敦感到不已。
捧着那些钱打进了银行转账,李敦打了个电话回去,那边年迈的父亲哽咽着说,有钱了,医生说,能治了……
一班所以人都欢呼不止,赵八一松了口气,白严峻因为赵八一出卖他的“色相”而闷闷不乐,最后还是一个得寸进尺的吻才解决,万安站在边上为他聪明的小兵自豪。
今天是一班,乃至所以新同学最重要,最光荣的一天,他们终于挺过了三个月的考核和测试,站在五星红旗下,赵八一想到了以前进入特工五连时候的那份激动和喜悦。
本以为自己能很平静,可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亢奋,看向他们家有着7年军龄的班长,竟然发现他也一样,或者是,除了白严峻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