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柳方,老年得子嘛,所以宠溺的不行,在外嚣张的不得了,钟不凡先前一直躲着他。
在柳方身旁的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有些佝偻的老人,这老人便是老张头,负责伙房一切,掌管百十号人的吃食,在镖局权利和分量还是不小的,老张头盯着钟不凡道:“怪不得伙房最近不是少只鸡就是丢了只鸭,原来是你小子每天大半夜的来这里偷吃”他声音干涩看不出喜怒,倒是他后面的两个穿着白褂的中年人露出愤然之sè,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掌刀的厨师。
钟不凡看着他们一个个的jīng神不足的样子不由无语,心想不就是少了几只鸡鸭吗?值得如此劳师动众的吗?“你小子这回总算犯我手里了,偷吃镖局伙房的食物,轻则罚银十两,重则棍刑二十,老张头,这偷吃鸡鸭算是轻的还是重的啊?”柳方嘿嘿笑着道,他柳方是管家的儿子,在镖局地位不低,镖局里那个不给些面子啊,令其不爽的是这小子敢顶撞他,最主要的还是月前钟不凡重伤小姐居然对他颇为照顾,还让其住上等客房,柳方喜欢小姐早已不是秘密,就算人家看不上他,他看见小姐对谁好,都会忍不住生出嫉妒心。这次守在这也是通过一个兄弟发现钟不凡经常大半夜的离开才起疑,他知道钟不凡没钱,所以挨顿打是必然的,看到他挨打还是觉得挺爽的。
老张头淡淡的道:“几只鸡鸭值不了多少钱,就罚银十两好了”柳方脸sè一喜,只是老张头下一句让他脸sè凝固“鉴于你是初犯就记在账上,扣除你三个月的工钱以作抵还”柳方顿时急了:“老张叔,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要是镖局里人人都这样进来偷吃我们镖局哪还有规矩?不罚重些如何能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钟不凡心中一阵冷笑“你小子这么害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他默默的看着老张头,知道这里就属老张头最大,看他的意思应该就会这样揭过去,果然,老张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柳方道:“怎么?你对我的做法有甚么不满意的?”柳方脸sè难看,极为怨愤的瞪了眼钟不凡冷哼一声旋即拂袖而去。
既然就此揭过,钟不凡也有些乏了向老张头和两位厨师道了声安便回房安歇去了。
钟不凡一如既往的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白天干活,晚上锻炼身体和修炼浩气心法,不时和朔体三层的佟三练练,rì子倒也过得舒坦,经过近半个月的苦练,他终于达到了朔体第二层,肉身更强大,体内内力一天一个样子,体内气流足有绣花针那么粗了,现在不但耳目聪明,浑身舒坦,而且身轻如燕,奔跑的速度着实快上不少。对上强化身体一处的朔体第四层都有不小的把握,这让他更急切的想要提高实力证明自己。
钟不凡和佟氏兄弟合睡一间房,三个家伙赤着膀子围坐在床上打着牌,这牌是钟不凡这厮因为无聊便用铁片制作用来解闷的,自从教会了两兄弟,三人天天晚上都要来上一把,谁输了白天可就要帮对方做一样重活。钟不凡这厮嘀咕着“要是有烟就好了,没烟抽可真是闷的慌啊”
两兄弟毕竟还是新手,两把下来一人输了一把,钟不凡看是时候了开始下床穿衣,哈哈笑道:“小样,还跟我玩?三子啊,明天砍柴的事交给你了,小四子,那些衣服就全包给你了,哈哈,哈哈哈”佟四一抛手中的牌,嘿嘿笑道:“不凡大哥,今晚老张头在吕家庄弄了十几头羊,不如我们待会儿打打牙签?”钟不凡穿戴好衣服闻言哼了声闷声闷气的道:“要去你去,你不凡大哥就不奉陪了”
那晚次rì柳方在镖局到处放出消息,说钟不凡每rì晚上在伙房偷吃鸡鸭,使得大家的伙食减少,这还了得,钟不凡瞬间成为镖局上下所有人的怒视,只要看到他必定不给好脸sè看,钟不凡那个恨啊,现在一提到偷吃差点暴走。
黑着一张脸,钟不凡匆匆来到小竹林,小竹林一如既往的宁静幽深,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