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呼他的名字,在他呵我痒的时候,我甚至拽着他的头发大叫:“穆容成你给我住手!”;
我拿他的身体当靠枕,躺在上面看书。当然,总是看不了一会儿就“看”到他身上去了;
我正大光明的反抗他的命令:因为那院子里有温泉,所以地面的温度比外面的地表要高,于是我就光着脚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穆容成担心我着凉,要我穿上鞋袜,可我就是不理他。结果气得他没有办法,把我抗回屋里狠狠的“惩罚”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亲自给我穿上了鞋袜。当我坐在床边,看着他握着我的脚,手上的动作轻柔至极,一脸认真的给我穿袜子时,我忽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有个最柔软的角落,似乎正在慢慢地变软,悄悄地融化;
我给他讲马三立那段经典的“逗你玩儿”,专挑他喝茶的时候抛出最后的包袱。很满意的看到,他被我逗的把茶水呛到了鼻子里,甚至失手打翻茶盏,然后,我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不过,这样做的结果,还是我比较惨;
我和他下围棋,总是输给他,撒娇耍赖都不管用。于是我灵机一动,把围棋改成了五连子,而且规定谁输了谁就要脱一件衣服。他刚开始玩儿的不熟,总是输。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天启一国之主,在我面前大展裸男秀。当他露出精赤的上身时,我都能感觉到自己口中的唾液,分泌量大增。然后我就伸手在他胸前这里捏捏,那里掐掐。当他怒瞪着我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时,我根本分不清他眼中燃烧的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可我还是不知死活的耸耸肩,笑眯眯的说:“愿赌服输,千万不要玩儿不起呦!”
但最后的结果依然证明,男人、尤其是当了皇帝的男人,是惹不起的。他只输到脱掉了上面的衣服,在接下来的几轮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变的厉害了。我不服气的下场就是,输掉了所有的衣服。而他的反击,比我的连掐带捏,狂野了不知多少倍。
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什么都不想,扔开所有的烦恼,怎么高兴就怎么做。穆容成对我刚到悠隐庄时古怪的表现,没有提过一个字,他只是在那天半夜里,以为我已经睡熟后,就起身出去了一会儿,不知吩咐了何鸿什么事情。之后的几天里,他一点儿正事都没干,陪着我疯。没有任何人打扰,只有我们两个人,从早上一睁眼,到晚上合眼睡去,眼中始终看到的都是他。
我与他寸步不离,玩儿遍了庄内的所有地方。在第三天,我们甚至甩开了何鸿他们,独自去了当地的集市。虽然是滴水成冰的季节,但因为接近年关,所以集市上的人仍然很多。这是我头一次真正的逛古代的集市,所以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钻来钻去。穆容成怕我走丢了,可又喊不住我,最后只好强行的紧紧抓住我的手,收在衣袖中,让我老老实实的跟在他身旁。对他这种“强权”行为极其不满,我板着脸不理他。为了哄我,他就给我买东西,先是小玩意,然后是零食。直到我看见他一只手拿着糖葫芦、风车,手指上还挂着一包瓜子、一包麻糖、外加一包烤白薯,可还是不肯放开我时,我才强忍住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听话的跟在他身边走。
第三天晚上,我想尽办法做出来了“蛋糕”,因为样子和颜色都很诡异,所以他对这个东西能否下嘴,表示了极大的怀疑。可我不管,第一口当然要他先吃,正当我对他进行威逼利诱的时候,何鸿脸色焦急的出现在门外。穆容成皱了皱眉,面有愠色地走到院子里对何鸿说了句什么,何鸿躬身禀告了几句话。虽然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穆容成的表情变化却是看在了眼中,虽然他是侧面对着我。他听见何鸿说的话以后,脸色明显的阴沉了下来。他没再说什么,静默了一会儿,面色平淡地转身又回到了屋里。
“你的奏折,肯定在尚书房的桌上堆成山了。”他一进来,我就笑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