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
“你没发话,怕你又要下车。”陈涣之说。
曲疏月觉得好笑:“你哪有那么顾忌我的感受?以前不是我行我素的吗?”
他挠了挠眉心:“你还不允许人?有个?进步了?”
曲疏月说:“你要真?进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我吗?”
“这太难了,我安慰人?一般都只能起到一个?效果。”
“什么?”
陈涣之老实说,还有点为?难:“雪上加霜。”
“那你说两句来听听。”
车窗被锨下,夜晚的寒意涌入进来,曲疏月抖了抖,又伸手去关上。
陈涣之真?劝上了:“依我看啊,余莉娜回去也好,胡峰这小?子太听家里的,他们早晚也要分手。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来哭,不如现?在断干净。”
“好了。”曲疏月打断他:“你可?以不用说了,确实不中听。”
“”
余莉娜走了?三天, 音讯全无,只在?到家的那一天,给去曲疏月报了个平安。
无论这头给她发多少微信, 都石沉大海, 得不到她的回?音。
但曲疏月还是每天一个电话,聊不了?两句, 余莉娜就说图书馆里安静,不说了?。
既然她全身?心在?温书, 又不肯多交心, 曲疏月 也权且当她没事。
等她自己想沟通了?, 自然会找到她聊的。余莉娜不是会一直消沉的人?, 她知道。
在?一个多月后, 京市的柳枝开始抽出新芽, 放眼?尽是绿意的时候, 曲疏月接到了?她的电话。
是在?周五的晚上, 她刚和陈涣之吃完饭回?家。
下班后, 他们去?预约好?的dd吃晚饭,在?二环的胡同里, 很地道的意式地中海口味。
曲疏月点多了?,吃不完,到后来?全往陈涣之盘里放。
他也扶着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别再夹了?,撑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有啊。”曲疏月摇了?摇手里的筷子:“就没?人?和我拌嘴吵架了?。”
她说完, 又担忧地看一眼?:“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怎么都没?吃多少。”
陈涣之取过餐巾, 擦了?擦嘴:“这?跟有没?有心事没?关系。关键是这?个菜的味道, 吹得言过其实了?。这?玩意儿还要提前一礼拜预约?我只能说,那些拼命写软文推广的人?真是饿了?。”
“”
偏偏这?个时候, 餐厅负责人?还拿着客户满意度调研单过来?,认真征求陈某人?的意见。
曲疏月扶着前案转过身?,手掌抵着额头。不用猜也能知道,陈涣之又要发表长篇大论了?。
负责人?问:“这?顿饭您吃得还满意吗?菜还合口味?”
“菜的味道不说了?,我不如我太太吃得多。”陈涣之点评起来?:“就说这?个上菜速度,间隔太长了?,不是很紧凑。还有就是食材的新鲜度,远不如隔壁胡同的西餐厅。希望你们多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