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主顾得了消息来帮衬呢。三妹妹,今儿周家?九娘也来了,要了一身成衣,又做了两身。”
“一季三件好?衣。”明宝盈笑道:“想是成日里?穿官袍憋屈了?”
明宝珊就提了提陈县令那事,明宝盈和明宝清想了想,道:“先不说这事成与不成,陈县令既然看上了周九娘,想来是不大?会选岑贞善的。”
“这话怎么?说?”明宝珊不解问。
明宝清像是在?数家?谱,道:“岑家?共计六房人,除了大?舅舅去的早,三舅舅经商,总共也有四房的郎主是当官的,虽说心不齐,关起?门来勾心斗角的,但总归都是姓岑的。”
明宝盈又道:“束香家?只有他?父亲是做官的,其他?叔伯都在?经商,姑姑嫁的也是商贾之家?。陈县令想挑,家?世比束香更好?的也有,只是他?并不想,他?想学陈尚书。”
“做一个陛下会喜欢的官。”明宝清补足了明宝盈未尽的意思。
明宝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明宝锦和游飞往来在?厨房和正院之间端饭端菜。
“大?姐姐,严阿兄不来吗?他?明日该是休沐的。”明宝锦记得很牢。
明宝清分着碗筷,道:“让事情绊住了吧。明日许也不来。”
明宝锦嘟囔着,“稀奇。”
明宝清失笑,道:“一回不来,也不至于就稀奇了吧。”
明宝盈正想说什么?,就见文无尽端着个蓝白瓷的大?海碗走了进来,道:“孟兄送来的河虾。”
明宝珊接过那满满一碗的河虾,往文无尽身后瞧了眼,没人。
明宝珊又看了眼明宝盈,见她?转身去厨房端菜了,也真想学明宝锦那般托腮感?慨一句,“稀奇。”
榨床
严中侯很稀奇地没有瞅空就来, 孟郎中很稀奇地过门不入,但?是小娘子的夜晚还是一样过。
明宝珊今日没有捏针,而是拿起了笔, 正?在画一幅花样, 明宝盈倚在她身边看着, 说:“看得人眼睛都花了, 蚕坊的女工织得出来吗?”
“也?就是在织机上变化呢,更精细的纹饰就要司衣局用针来绣了。支娘子说是宫里有旨意,要做女官的官服。大家?都可以织, 就看谁织出来的花样能得了宫中的青眼, 赏钱很丰厚呢。”
明宝珊想的是布料纹饰,明宝盈听进耳朵里的只有一句‘女官的官服’。
除了六司二十四局之外的女官官服与男官都是一样的,这单独织造的官服应该也?是给□□二十四局的女官们。
“好端端的, 怎么又要再做官服了?可有什么要求?”明宝盈问。
明宝珊道:“要与紫色相称。”
紫色是三品要员才能穿的颜色, 明宝盈瞧了明宝清一眼, 见她正?坐在书案另一边琢磨事情?, 并没有留意到明宝珊说了什么。
明宝盈又倚到她身边,见她在纸上画了个挺像砸麻器模样,但?又有四条腿的东西, 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明宝清瞧了她一眼, 作?势用笔尖点她的鼻子,明宝盈点了一点, 道:“这又是压什么东西的?”
“竹蔗的榨床。”明宝清道。
“你二月里不是做了一个专门榨竹蔗的石碾吗?还说宇文郎中都批过了,秋日里落成了就能用了。”明宝盈瞧了瞧她图示的尺寸, 道:“这榨床好小, 家?里用的?”
“是了,大石碾是官园里用的, 榨出来的汁水也?只用来熬糖,若是直接喝的话,那石碾碾过的总有一种石头的生味。我想着弄个硬木小榨床,等?寒月里竹蔗上市就可以榨来喝了,旁的不说,还可以放在铺子里现榨现卖,也?叫老二和老小少琢磨一样。”明宝清道:“就是放在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