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出门,定然不会让她哭着回来!”公良黛拍拍胸脯。
“胡说什么。”公良澈毫不留情地弹了下她的脑门,“一天咋咋呼呼的,好生说话。”
公良黛朝着她亲哥翻了个白眼,“早知道送完王妃就回了,等你做什么。”
“哎,可怜就本将军孤苦伶仃的无人来接。”风子鹤调侃道。
等素凉被夜珩带了进去,冰絮方才现身,独自走在王府你。
尽管王妃让她回来,可她曾被送到王妃身边之前,王爷下过死命令,一切以王妃的安全为先,尤其经过上次的事,她更是不敢离开,便一直跟在暗处。
可这却让她发现一件事,有人在跟踪王妃,若非隐在暗处,她都未曾察觉。
那人谨慎,等她想探寻,早已没了影。
作者有话说:
王妃娘娘:生平就“吃”这么个爱好了。
京都这三日全城戒严,科考开始。
贡院中,紧张的呼吸声弥漫,气氛紧张,像一根随时都可能绷断的弦。
这几天皇子需要避开,夜凌便让摄政王做主考官,全权负责本次科考的事情,并命礼部尚书为副考官,协助夜珩处理科考的事务。
今年春闱推迟到现在,已然是不能再发生变故。
这三日,夜珩都住在贡院中,隔绝了外面的风声。
在王府中,王妃娘娘无所顾忌地霸占着摄政王的大床。
素凉对床的大小特别在意,看到大的就兴奋,在独守空房的这夜,她睡得可香甜了。
翌日傍晚,孙贵妃派人来请素凉到宫中一聚。
说是实在也不想这么晚了劳烦她走一趟,实在是陛下欢喜得厉害,非得请大家一同分享这份心情。
素凉乘着轿辇到了兴朝殿,还立在门外,就听着里面爽朗的笑声传出,素凉睁着好奇的目光,看了眼旁边接她进来的总管。
蓝总管伸手朝她示意:“陛下吩咐了,摄政王妃进去便可。”
素凉抬步进殿,果然这殿内站了一堆人,陛下孙贵妃,还有上次来过摄政王府的俩父女,有严汀,就连公良澈兄妹都来了,还有三皇子和安贵妃。
三皇子素凉记得,前些天来王府撒泼,划破她手的那个,毛里毛躁的,一点儿都不稳重。
他旁边站着的女人,雍容华贵,眉宇之间和他很像,该是那位宠冠后宫的安贵妃。
而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副已经裱了的画,目光所测,长约莫20尺,宽四尺。
能画出这样一副巨作,还能这般合帝王心意,确实难得。
见过礼后,夜凌忙朝着素凉招手,慈眉善目的,“靖卉你过来,替孤看看这幅画。”
“是。”素凉乖巧地走过去。
其他人都试探性地打量着她,并未言语,只有楼阁老笑着出声,像极了好心的长辈,“陛下,这王妃娘娘年纪还小,您可不能为难她。”
“孤这怎么为难了?”这样跟夜凌说话,他也不恼,“靖卉是幽国皇室的公主,所见所闻定然能登大雅,请她品鉴一番,孤也好听个新鲜。”
“陛下,这画……”
素凉走到画的正面,心脏骤然开始狂跳,一种刻到骨子里的熟悉从四肢百骸袭来,带着无穷无尽的思念,撕扯着女孩儿如今的理智。她的脑海中,仿若还能浮现出,那女人作画的情景。
她定然是先沐浴更衣,莲青的衣裙要蒸上桂子的芬芳,她要的味道必须恰到好处,少一分为太淡,多一分则太浓,不然,以这女人娇气的性格,整座宫廷都能被她搅合得不得安生。
“这画是孤从幽国得来,今日一见到,便心生欢喜。”夜凌说着,见素凉动容的模样,似乎以为她也震撼得说不出话,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