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本皇子岂能被你这般构陷!”夜卿北沉下脸,“摄政王妃怎能跟本皇子相比,她本就从幽国而来,本皇子所言合情合理,还是说,摄政王真的沉沦女色,不愿为启国牺牲?”
夜珩对上他愤怒的视线,漆黑的眸中没有一丝光亮。
“本王的王妃又岂能容你随意攀诬?不过王妃不能与四皇子相比,这话倒是说得极对,王妃冰清玉洁又如何比得上四皇子的鬼蜮伎俩,满口仁义内里臭虫泥淖。真要牺牲,也当以身作则,用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挡在身前,这话也唯有你能不耻宣之于口。”
夜珩说完,朝堂比之方才还要沉寂得令人心惊肉跳。
有些大臣兀自低下了头,他们羞愧不已,听到四皇子的话,竟然也会有一刹那的动容。
夜卿北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黑,终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你们说够了?”夜凌冷笑一声,并未对他们所言作出评价,神色中仿若在看两个吵架的孩子,“孤让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制造麻烦。孤方才是未说清楚吗?这仗打不得,不管是为了黎民百姓或者将士们,亦或者启国生息,都是有弊无利。”
夜卿北讽刺地低下头,暗中剜了夜珩一眼。
父皇从来都偏心夜珩,自己被说成这样,他也不帮自己,倒是谁是他亲儿子。
“如今流言太多,如泄洪,堵不得,只能疏。越是镇压倒显得我们做贼心虚,公良将军先让人去查查能不能找到杀使臣马???贼的线索。
刑部去查查现在京中谁在散布流言,遇心怀叵测之人,直接抓。风统领在京中派人去传一些模棱两可的流言看能否盖过去,其他人回去再想想办法。”
夜凌说完,没多久就让他们退朝了。
“摄政王。”夜卿北自下朝后就快步跟着夜珩的背影,找着机会便叫住了夜珩,他走到夜珩身前,朝他拱手,“方才是本皇子考虑不周,还请摄政王不要放在心上。”
眼前的男人怪会装模作样,夜珩轻睨着他,眸色深黑,危险到令人心颤,“四皇子知道考虑不周下次便考虑周到了再说话,否则别人听见了还以为陛下未将你教好,平白受了连累。”
“你!”夜卿北忍了半天,对上夜珩冰冷的视线还是握紧拳头忍了下去,咬牙道,“本皇子只是急中出错,但实际上也是为了启国好,并非想与王妃作对,也并非想得罪摄政王,这只是本皇子想为国效力的一点心意,无意针对任何人。”
夜珩淡淡地说道:“本王也无意针对四皇子,为避免四皇子哗众取宠,才出言责备,所言也皆是本王的心意。”
夜卿北气笑了,他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的,“还真是多谢摄政王的教诲,本皇子定会谨记于心,片刻不忘。”
“很好。”夜珩见他如此生气,薄唇反而勾出了一丝轻弧,“给本王复述一遍。”
夜卿北:“……”
摄政王府。
冰絮劝说素凉这几日不要出门,怕外面风言风语的,她听了心里会难受。
“冰絮。”素凉坐在秋千上,“王爷怎么还未下朝呢?”
冰絮已经习惯了平日里素凉许许多多的问题,“王妃,许是朝廷中有事,被陛下叫住了。”
“流言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王爷会不会为难?”素凉一手握着秋千藤,将小脑袋靠在上面,满面愁容。
“王妃放心,朝中无人敢为难王爷。”
“万一是陛下呢?我自知我的身份不易谈论这些,我听说当初王爷娶我就挺为难的,如今怕是因着我的身份,要在朝中受些委屈。”
小姑娘恹恹的,似乎很内疚,可小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看向冰絮,想得到些许安慰的模样。
冰絮绷着脸,僵硬着将手放在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