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的点点头,思虑着,过了一会儿对沈于远说:“这事你去办吧,给老人家雇个保姆还是怎么样,总之要安排妥当。”
沈于远答应下来,言之有些不好意思,摇头说:“别麻烦小舅了,这事我就能办的。”怎么说也是言家的事儿,她知道沈家到现在也没有承认过她的父亲,她却也无力去辩解。
“之之,交给我你放心吧。”
“是啊,之之,我抽空去给老人家再做个身体检查,别担心。”沈于远的妻子也笑意温和的对她说。
老爷子一锤定音:“就交给于远,你就甭操心了。”
老爷子都这样说了,言之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答应下来。
吃过饭,老爷子又独自喝了杯酒,就踱步回了房间。大家都知道,这是想他的大女儿了,年年如此。
电话铃想起的时候,言之在洗澡,慌乱的冲了下身体,披着睡袍就跑到床边接电话,说话都轻微的喘气,顾至森在那边低声笑了:“着什么急?小丫头。”
言之在这边吐了吐舌头,小声的狡辩:“我才没有着急,是怕浪费电话费还得给你打过去。”
从一开始顾至森就知道这丫头鬼灵精,这会子还学会精打细算了,又听她继续辩解:“我这是帮你减轻罪恶,剥削资本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顾至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之之,你这是剥削未来老公的钱,我以后没钱养你了,看你怎么办!”
“谁用你养啦,不害臊!”
“好好好,是我厚脸皮上赶着要养你。”顾至森哄着要发脾气的小丫头,怎么说怎么是。
“这还差不多。”某人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掉进了他的圈套,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的很。
顾至森做了一天的工作,累得喘不过气来,可又想着言之,晚上抽出空就给她打电话,一晚上两人隔着听筒聊了很多,多半是言之在说,顾至森静静听着,偶尔说一两句,就听到他唰唰唰翻文件的声音。
最后言之熬不住了,沉沉睡去,顾至森说了两句没有人应,摇摇头笑了,说了句晚安,这才挂了电话。
翌日,顾至森起来之后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就连顾周周都安安静静的吃饭,不叽叽喳喳的讲他那些学校趣事了。
顾至森疑惑,不过他也不问,猜来猜去无非就是这几日自己怎么消失了,还有就是跟之之有关被。
气定神闲的喝粥,看报。
倒是顾爸爸忍不住了问儿子:“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公司不管了吗?”
“并没有。”
“什么叫没有,那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顾妈妈看着父子两又要争执,连忙打断:“能干什么去,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顾爸爸瞪着顾至森,可见气的够呛,瞧瞧都说的什么,没一回好好说话的时候。
“至森那,你这两天是不是有事情去办”
“恩,去了之之老家,看她父母。”顾至森轻描淡写,顺手还舀了块糕点递给站在椅子上妄图够到它的顾周周。
顾妈妈和顾爸爸是知道言之父母已经去世的事情的,当下也没再说什么,只叮嘱他带着言之过来吃饭,好久没见,怪想她的。
顾周周听说言老师要来,小爪子挥舞着,跳的老高:“哇,小婶婶要来看我啦。”
算是缓和了早餐诡异的气氛,顾至森闻言也笑了出来。
晚上,言之下班就看到顾至森的车停在公司门口,他显然看到了自己,把车窗摇下来,对言之挥挥手。
跟着言之一起下来的小美,看到言之嘴角泛着笑意,就知道俩人不一般,嘿嘿的笑,捅捅言之:“言姐,我说怎么请假了呢,原来是嘿嘿嘿……”眼神贼兮兮的看着顾至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