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順的趴在奈落胸口,花曉葵愣愣的發呆,奈落話中包含的感情絕對沒有一絲假意,她動容也是理所當然的。「……我以為你會說謊,我也以為你會迴避,奈落……你果然很狡猾,這件事雖然已經過去五十年,犬夜叉怎麼知道的的確有待考證,早不知道晚不知道,時間偏偏這麼湊巧……」後面的話近似喃喃自語,「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能是非黑白分明,說不清對錯的也有不少,立場不同看見的就不同感覺就不同,至少以我的立場來說,已經沒有了憤怒的理由。」
「我不會對你說謊。」他只會隱瞞不報。「你問了我就會回答。」與其被別人口中說出的「事實」入主為先,還不如他給她一個重要的第一印象。奈落的表情很溫柔,有一張好看的臉就是吃香,滿肚子壞水不顯,因為身體虛弱眉宇間的陰鬱隱隱流露出叫人心疼的弱氣,不信是罪過啊,以退為進就是這麼玩。
花曉葵的臉泛紅,熱氣直冒,奈落這種時候不揩油實在對不起氣氛!
深深吻上粉嫩的唇,吮吸啃齧,舌頭探入她的口腔細細掃過每一個角落,引誘花曉葵與他嬉戲交纏。火熱的唇下移,沿著嫩滑的皮膚,駐留脖頸細細啃齧,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粉色印記。
腰間的雙臂驟然收緊,勒的花曉葵有些喘不過氣,抗議的推了推。奈落恍若未覺,霸道的繼續製造屬於自己的痕跡,明顯感覺到他的體溫升高,呼吸急促粗重起來。
腳下發軟,花曉葵膝蓋一軟,被奈落環住才沒有失力癱軟,這理所當然不過的插曲卻好似一個信號喚醒了奈落的理智,突然就停下來,然後若無其事的幫花曉葵衣服。
「……」前後巨大的變化叫花曉葵一時摸不著頭腦,這也太跳躍了吧!沒攔住自己的嘴,脫口問:「你怎麼每次都這裡就停止不繼續深入?」
奈落聞言微愣,繼而勾勒起一抹曖昧到極點的笑容,溫柔的看到還沒反應過來的花曉葵慢慢臉紅。
……呸!說的好像她很期待一樣,口誤,純屬口誤!!!(▽)
「你別誤會,我不是在抱怨你不給力……!」呃,聽上去還是那麼怪怪的。
「我其實一點都不期待……!!」花曉葵臉更紅更不自在了,快惱羞成怒。
越描越黑有木有?!
越說越尷尬有木有?!
不言不語用笑容調戲了一把花曉葵,奈落善解人意的說:「我知道,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不想用眾多妖怪聚合而成還帶有許多雜碎妖怪痕跡的低劣賤體去碰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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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她幻聽了嗎,這個理由聽著感覺怎麼那麼囧?!
奈落低頭,似乎目光能夠穿過下方層層霧靄看到聖島上戰鬥的幾人,「已經結束了,犬夜叉贏了。」
結界停在這裡不離開,花曉葵還沒弄明白奈落的用意,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明白過來。
「你說過,希望能保證犬夜叉的性命無憂,眼見為實。」奈落暗紅的眼專注的注視花曉葵,不是諾言卻比諾言更令人安心,平靜的陳述,「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我答應過的不會食言。」
「……以後不用了。」聯繫前面,花曉葵有種詭異的糾結感,下面在拼死拼活,他們卻在上面……呃談情說愛,太那個啥了!
奈落點點頭,控制結界向白靈山飛去。要得就是這個效果,葵若是老記掛犬夜叉的安危他會很煩惱的。
回到白靈山,高傲優雅的白童子提著長剃刀守在山腹內,白衣白髮,有氣勢有相貌,人小不能用風度翩翩形容但是絕對萌啊。
白童子直勾勾的注視花曉葵,目光詭異的在她身上打轉,駐留在脖頸出,如有實質。
花曉葵恍然自己脖子上草莓點點,這樣出現在小朋友的面前似乎有教壞小孩的嫌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