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话对祁薰来说毫无作用,她只是紧紧的抓住她,不让她走动,忽然身体无法动弹,眨着大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喂,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变化连祁薰都有些惊讶,抬起头才发现连飏正惬意的注视着她,“这样就可以了。”晃着点穴的手指,玩味的笑了笑,对身后的濮阳月仪开口,“这小鬼。交还给你们了,还有我劝你们最好叫这里的人都散开,否则一会儿伤及无辜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物有过节?”阿吉审视着被空启牵制住的盛封思,九霍堡这个名字他在早年下山游荡的时候曾听说过,那个以五行之术享誉盛名的门派,为何要对这几个人痛下杀手。
“喂,连飏,你怎么把我也定住了,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看着濮阳月仪和司成去遣散众弟子之后,连飏转回身扶起祁薰冲羿冰平静的笑了笑才回视一旁的阿吉。
“因为有神秘感才会受人关注,而因为深不可测才能保全自己的安全不是吗?我不去探究你的实力,所以,你也可以不必在意我们的身份,只要知道一点就可以了,不打退那两个人的话,你们所谓的家园杭浔坞将会从今以后不复存在。”
“……”面对连飏有所保留的回答,望进那过于深邃的眸子,余光瞟着对阵的二人以及站在一旁戒备的景铜与霜泽,阿吉明白,自己是无法继续深入的,如果自己再继续下去,就真的会如同这个人所说的一样,毁了整个杭浔坞。
“我了解了,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会尽全力帮忙。”
“明白人,我喜欢,不过,很抱歉,也不需要你。”
向别人求助一向不是他们沧光殿的作风,而且,如果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那可真是一种侮辱。
“漠尘那家伙一个人就够了,别误会,我不是小看你,只不过,有空启那老头帮忙就可以了。”啧啧,真是不想说那是帮忙啊,本来那老头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心里这么想着,连飏不易察觉的露出狡黠的笑容,那笑容越来越浓厚,指尖发出清脆的响声。
“喂,连飏,我叫你解开我的穴道没听到吗?本公主现在是在命令你拉。”
“啊,呵呵,聊得太欢,把尊贵的公主大人给忘了。”
“什么,你……”
“嘘,这样可不是皇族的表现。”
说着,连飏顺手又点了羿冰的哑穴,不能动,现在甚至连话也无法说,这让羿冰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绝对是故意捉弄她呢。
看出羿冰表情的意思,连飏只是摇了摇头,“我可是发自真心在为你着想,要是你一个不小心超出我想象的冲动了一下,可是会让漠尘他们分心的。
他知道她想去帮忙,就如同此刻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人眼里只有正在打斗的漠尘,不过弱者终究是弱者,不是被他们摒弃,那就该由他们来保护。
丫头,不要当我们是随时会失败的人。
“你去掩护连飏他们,我来接应漠尘,那个人似乎不是善类。”霜泽对跟在他身边的景铜开口,却迟迟未见对方有所动作,疑惑着侧过头,只瞧见她站立在那里直直的盯视着同漠尘交手的男子,眼神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景铜?”
“那个人……我认得。”
“什么?他是谁?”
“他是沧光殿的人,那个背叛了庄环的人。”
景铜的记忆回溯到那个时候,那是七年前的事情,那时,漠尘他们刚刚当上风花雪月的宫主之位,花婺宫同风邯宫接到一个棘手的调查任务,苍邢国皇宫里正处于两股势力的僵持状态,而他们要调查的任务目标便是其中一股势力的领头之人,然而那人向来行事小心翼翼,即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