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还不是你阻止的。”
“禄姣,我不喜欢拿这种事开玩笑,我来这里只是看看灵魄香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刚才你也听到了,毫无进展。”
“霜泽那边应该会有消息。”
“呵呵,不是我看不起你们狮月宫和湛雪宫,只是这搜集情报的事情,总是比不上我们,既然我们花婺宫都查不出来,还指望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笨男人吗?”
漠尘低头,调查的确不是他们的强项,但也不代表一无是处,不过他也实在好奇霜泽为什么查了这么久仍未有动静,正寻思间,一抹白衣身影就已经来到屋内。
霜泽先是看一眼地上还没被捡起的千针饮停顿片刻,随即又看向漠尘,又是一阵沉默后才对站在另一边正用扇子掩嘴笑看他的禄姣开口,“灵魄香的事劝你算了。”
“这是说的什么话?霜泽,你也是想嘲笑我宫里的人办事不利吗?”
“……不是,只是查了也没有用,你找不到人。”
禄姣不解的盯着一脸平静的霜泽,思考着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找不到人?难不成还是鬼吗?”
“怎么回事?”漠尘注意到霜泽有所隐瞒的表情,起身走近他。
注视着漠尘,霜泽低头思考了片刻又开口道,“有人在水里下了静心散。”
“不可能。”禄姣拦下他的话,收起扇子握紧在手中,有人竟然解了她的灵魄香,难道是宫里有了内鬼?
“这是事实,静心散入水虽无色无味,但之前却是白色粉末,我的人在一个水井旁发现的。”
“……禄姣,招人的事劝你换个地点吧,这里多是祁薰那样的人,你得不到好处的。”漠尘把玩着自己的剑平静的说。
“祁薰那样的人?”禄姣饶有兴致的眨了眨双眼,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敲打着手心,“我偏偏就对这种人感兴趣,就先拿那个祁薰做实验好了。”
转身的瞬间漠尘快速抓住对方的手,阴冷的压低声音看着她,“不准动她。”
“呵,心疼了?那个女人究竟是你什么人?从一开始你就对她很不一样?漠尘,别告诉我你这就动感情了,那种东西对我们来说等于是废铜烂铁。”
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的反应,漠尘松开手,把玩的剑重新退回剑鞘,“……没那种事,我只是希望你记得规矩。她不属于这个圈子。”
“那应该是对你说吧,是谁放了一个看见我们长相的人,漠尘,如果以后那个叫祁薰的女人和我们有什么瓜葛,那也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算了,被这么一搅心情全没了,这个据点就当是配合湛雪宫的好了,我回都城去。”
禄姣慢慢走出后院,只留漠尘和霜泽两人,一时沉默布满整个屋子,一个低头,一个看着碧蓝的天空,心事不诉说,终于,冷静下来的漠尘转身看着身后不语的霜泽。
“刚才你隐瞒的事情是要对我说的?”
“……我的手下看到那个跟着你的人曾在井边停留过一阵。”
“是么,我知道了。”
漠尘一步一步的走出那里,手里的剑握的紧紧的,这次的事件让他再次审视好与坏的问题,跟着他的好人,他放过的好人,而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无情杀手,为何此时此刻,竟会如此在意那些东西。
越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越会如此的贪图,原本触手可得的此刻变得遥不可及,所以才会怀念么?脑海中闪过红颜刹那,那清透无比的眸子,第一眼时他便知道,自己的本念被她给打破了,可怜的可笑。
新月当头,笛音幽幽,哀转似萧,绵长不绝,人们早已沉睡梦乡,寻着笛音,一抹黎色黑影流窜在屋檐上,很快到达笛音处,夜晚,连屏山上冷风更加肆虐却丝毫不影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