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用。」傅歡聳了聳肩,抬手將藥丸送進嘴裡。
「小姐!」繁花見她並不想開玩笑的意思,著急的扒拉著傅歡的手阻止道。
「沒事。」傅歡擺手示意她放心,吞下藥丸後,她輕咳了兩下,視線重新落到黑袍人的身上,挑眉,「可以了嗎?」
「放我們走。」
「傅大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黑袍人拍了拍手,「既然如此,那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
傅歡:……」慢走不送」傅歡皮笑肉不笑,的擺了擺手。
黑袍人本來背對著傅歡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恰巧聽到她的話,離開的步伐微頓,停步轉身,側頭朝她笑了笑。
微風拂過,輕輕撩開了那塊將其面容包裹嚴實的黑巾布。
唇紅齒白,光看一小片側臉就能讓人描繪幻想出這會是個怎麼樣好看的人。
蛇蠍心腸的美人。
傅歡不知想到了什麼,狠狠地抖了一下身體。
「後會有期啊,傅大人!」黑袍人眉眼上揚,聲音也恢復了正常的少年音。
帶著其餘的人,頃刻間一聚消失。
神出鬼沒。
除了這殘破不堪的神王廟,什麼都沒有留下。
「再也不見」傅歡咬牙切齒的微笑回應,果然長的好看的人,都不好對付。
「小姐,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繁花鬆了一口氣後,慢慢回神,見到地上的似錦的屍體,對傅歡吃的不知名的東西更加的擔心。
「還好。」傅歡隨著她一同將阮秀扶起來,見人還沒有要醒的架勢,低聲對繁花說道:「這件事,跟誰都不許說。」
「可是……小姐……」
「我自有解決的辦法。」傅歡朝她搖了搖頭,「而且,我不希望母親和哥哥擔心。」
「但……」繁花面上還是一副糾結,搖擺不定。
這次發生的事,她占了大半的責任。如果不是她沒有堅定的阻止,也不會到今天這一地步。
是她害了小姐。
…………
「吁」
「母親,你沒事吧!」傅清趕到時,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被丫鬟扶著站在外面。
「沒事。」阮秀面露愧色,「是母親糊塗了。給你們添蠻煩了!」
傅清搖了搖頭,「母親不要胡說,歡兒呢!」
繁花:「小姐,在廟裡面。」
傅清:「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這……」繁花整張臉糾在一起,結結巴巴半天才道:「少爺,你進去問小姐吧!」
傅歡在外面等著阮秀醒來後,見應該沒什麼危險,便繞著又進了所謂的神廟中。
那黑袍人是從神像後面出來的,這期間自己竟然一直沒有察覺,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是這石像後面藏有機關要不就是……
果然。
石像後面藏著一個半人高的暗門,一推就開,就在傅歡打算矮身進去查看一番的時候。
傅清進來叫住了她。
傅清:「歡兒,在嗎?」
傅歡從石像後面露出個頭,頂著滿臉灰出去,「哥?」
傅清見到她的模樣,嘆了口氣,伸手過去將她頭上的蛛網摘掉,「半路上出了點問題,哥哥來晚了。歡兒這裡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傅歡攤了攤手,「就是似錦這丫頭,不知被哪兒來的妖道惑了心,哄著母親和繁花來趟這灘渾水。」
「我都處理好了。哥哥就把心放進肚子裡吧!」
「歡兒,你可不要騙哥哥?」傅清蹙著眉,他進來的時候可是看見似錦的死狀。
怕是事情沒有傅歡嘴裡輕描淡寫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