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到骨髓,让灵魂都在颤抖。
他唤她:“江西……”深情地看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喊她的名字。
“江西。”
“江西。”
她抱住宋辞的腰,将脸靠在他心口的位置,眼角溢出了泪。
她喜欢这样深刻,这样刺激血肉的感知,因为,这是她的宋辞给的,爱到疯狂,爱到极致。
总归宋辞是舍不得他,动作轻柔极了。
六月的天,还是有些微凉,初晨的阳光,洒得轻轻柔柔。睫毛微颤,阮江西眯着眼,下意识伸手,触到枕边凉意,骤然睁开眼。以往,她睁眼时,宋辞总是醒着看她,认真的眸子好看极了。
所有睡意消散,阮江西猛地起身,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便跑去主卧的洗漱间。
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宋辞慌忙按下冲水的开关,地上,还落了一颗药丸,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地上那片药丸踩在脚下,将阮江西拉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阮江西直直地盯着宋辞看,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见了似的。
“怎么不穿鞋?”宋辞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来,十分自然地将脚下的药丸踢远了。
阮江西乖巧地搂住宋辞的脖子,因为刚醒来,声音软软糯糯的:“醒来没有看见你,有点慌张。”
宋辞沉吟了一下,然后低头吻她。
阮江西推着他躲开:“我没有刷牙。”
宋辞抓着她的手:“我不止想吻你。”
说完,宋辞把她抱回了床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辞这两天,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已经不早了。”
宋辞理所当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说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
最后,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后来,阮江西才发现,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
极致上瘾,放任到疯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睁开眼,宋辞便灼灼看着她,她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宋辞看了她一会儿:“江西,我们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宋辞早早便洗了澡,拉着阮江西,说:“江西,我们睡觉吧。”
“好。”
自然,不只是单纯地睡觉。睡前运动是有的。
比如,第四天的黄昏,这个时辰。还早,阮江西刚吃过晚饭,宋辞就缠过来问他:“江西,你困不困?”
她暂时不想做睡前运动,所以回答:“不困。”
宋辞切入重点与她有点不一样,他十分认真又正经地说:“正好,我也不困,我们做点正事吧。”
这正事,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
比如,第六天的上午。
“江西,你困不困,”他连问的问题都没有变一下,求欢之举,实在有些幼稚又偏执。
阮江西想着前日的回答,再看看窗外烈日当空,换了一种回答:“困。”
若她说不困,宋辞必然会拉着她做‘正事’,可是,偏偏宋辞的切入点总和她不一样,宋辞笑了笑,十分开心:“那去床上睡。”抱着她,用身体蹭了蹭阮江西,说,“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睡前运动就在所难免了。
宋辞,真的太放纵了!
比如,第七天的上午,这个点,才刚起床不久,宋辞就问她:“江西,要不要陪我午休?”语气自然又十分正经,想必是这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