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得力助手,现在自己正缺人啊。
“为何要背叛我?”
“巡检大人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不是背叛,只不过是为自己打算而已。”滕余浩嚣张的态度激怒了周望等人,纷纷喝骂。护卫队员也一脚向滕余浩的膝盖处踢去,喝令他跪下。
这些举动令滕余浩更加激动,他骂道:“林纯鸿,你也死定了,现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老子这些年每天拼死拼活的干,结果每月工钱才二十多两,你对人太刻薄了!”
“二十多两你还嫌少啊?也不想想你他娘的以前在码头上扛活连肚子都混不饱!巡检大人带着你发财,你个白眼狼还嫌不够!你老母以前到处捡垃圾,现在都穿丝绸了,还有人服侍,是谁让你过上这样的日子的。你这个***忘了本!”李承宗上前踢了滕余浩一脚,骂道。李承宗与滕余浩以前就认识,对滕余浩的过去一清二楚。
林纯鸿听了滕余浩的骂,心里也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他任命的管理人才原来对工钱早就不满了,现在只有滕余浩有机会说出来,别人是怎么想的?肯定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想法吧。再联想到罗永浩单飞之事,林纯鸿更是烦恼,看来现在的工钱结算方法留不住人了,迟早会出问题。
李承宗提到滕余浩的老母,多少让滕余浩安静下来,他低着头,沉默着不说话。
“怎么了?刚才不是挺能骂的吗?现在又成哑巴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要骂就骂,要哑巴就哑巴?不是我说你,每天就只盯着几个钱,你这家伙脑子也挺活的,我也看着你长大,就是看不远,图眼前小利!”李承宗唠唠叨叨的骂着滕余浩。
滕余浩不知道林纯鸿会怎么处置他,他完了,老母怎么办?他现在才有点后悔,禁不住对李承宗说道:“我算完了,我只求李叔一件事,帮我照看老娘,娘一辈子吃亏受累,我对不起我的娘!”滕余浩的声音有点哽咽。
林纯鸿见滕余浩面露悔色,平静的说道:“还不到那一步,兄弟们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提出,何必采用人所不齿的方式呢?我林纯鸿自问也不是听不进去建议的人。你想到陈贺那里去,我也不留你,以前罗兄弟想单干,我不也是举双手赞同?至于你说我死定了,这个结论下得太早,至少得一年以后才见分晓。”
滕余浩想到自己当初过的苦日子,想到林纯鸿对兄弟们尽可能的照顾,就连罗永浩想单干也放行,更加惭愧。伏地拜道:“巡检要怎么处置我,我都不反对。”说完,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起来说话吧,按照李秀才定的规矩,泄露秘密者罚银三百两,驱赶出队伍,你现在有什么意见?”
滕余浩一听,才想起李秀才定了这个规矩,当初自己瞅了一眼就扔进了柜中。他没想到林纯鸿对下面的人这么宽厚,自己刚才都做好丢命的打算了。回头一想,他对林纯鸿万事都有规矩的做法认识更加深刻,一时之间又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队伍。林纯鸿见他踌躇不答,说道:“交了罚银后你就走吧!”
滕余浩放声大哭,边哭便道:“求巡检大人留下我,是我对不起兄弟们,就是大人安排我去伐木,我也没有意见,别让我离开。”
“李秀才定的规矩中还有一条,受驱离队伍处罚的人若有重大功劳,可以免除处罚,你想想你可以立什么功劳?”
滕余浩一时也想不出自己可以立什么功劳,沉默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