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裴伊月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我也不知道……”
叩叩——
听到敲门声,裴伊月话一顿,看向门前。
一道慵懒的身影,两手环胸,斜靠在门上,高傲的下巴一扬,看向那两个警察,“问完了吗,问完你们可以走了。”
他白洛庭开口赶人,就算他们没问完那又能怎样?
两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点了下头。
“裴小姐,您要是之后再想起什么记得联系我们,我们先走了,您好好养伤。”
刚刚还是“你”,这么一会怎么就变成“您”了?
两个警察走了,白洛庭嘴角一勾,看向裴伊月,直起那高贵的身子走了进来。
“听我妈说昨天是你送我来的医院,谢谢。”
一声轻笑,白洛庭突然凑到她面前,两手支在她身侧,目光暧昧的看着她,“谢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愿意听听,是谁想要你的命。”
裴伊月不躲,也无处可躲,平静的眼底浅淡无波,“我也很想知道。”
她的平静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柔弱的表现,可是白洛庭却不这么认为。
温柔,这并不属于她!
“昨天要杀你的人凭空消失了,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好奇,但我不是警察,我也无能为力。”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拨动着她的发,白洛庭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探究,“我还以为是你做的。”
裴伊月动了动苍白的嘴角,淡漠的眼不提不敛,“白二爷真会说笑,既然昨天是你送我来的医院,那么你应该清楚,一个昏过去的人是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的。”
“说不定你有帮手呢!”这话是试探,也像是笃定。
裴伊月看了他一眼,“比如?”
“比如那个卡车司机。”
好一个白二爷,真是不容小觑。
裴伊月还没想好下面要怎么接他的话,突然……
“咳!白先生,病人需要休息,你离她这么近会让她窒息的。”
这声音白洛庭熟悉,他懒得理他。
裴伊月视线一敛,看了一眼站在门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没等说什么,下巴突然被面前的男人捏住一提。
“傅里,破伤风给她打了没,这张脸不许给我留疤。”白洛庭单手提着裴伊月的下巴,霸道的语气像是一种宣有。
傅里走来,觉得有些好笑,“放心,小伤而已,不会留疤,不过裴小姐脸上留不留疤关你什么事?”
白洛庭痞里痞气的扬眉,看向他,“因为我看着不爽。”
“不爽你别看啊!”
白洛庭居然在意一个女人的脸,这还真是一件新鲜的事。
傅里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裴伊月的吊瓶,见白洛庭还是站在那,不禁有些奇怪,“白二少,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多管闲事了?你经过车祸现场也就算了,居然还会把人送到医院,消失二十多年的良知突然出现,让人怪害怕的。”
“害怕就多去练练胆子。”白洛庭瞪了他一眼,而后邪肆的视线再次落向裴伊月的那张脸。
傅里轻笑,看向裴伊月,“裴小姐,床头有急救按铃,我先出去了。”
急救按铃?
白洛庭侧目。
傅里笑着走了出去。
“白二爷要是没什么也请回吧,我想休息了。”
急救按铃她用不着,而且就算用得着她也不会用,丢人的事她做不来!
白洛庭嘴角深深一扯,再次凑近,“突然这么冷漠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我还是喜欢昨天那个比较热情的你。”说完,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