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忽地变模糊不清,'飕'的一声,他还没弄清楚有什么东西快速地来到他面前时,他的下颚遭受重击,一阵晕眩袭上意识,他痛得掩住下颚,后退了数步。
“ 我忘记告诉你,我也不喜欢揍光着身子的男人。”永相随在他耳边阴沉地道。
殷尘来不及回应, 便被人一拳打在腹部。
“ 啊~~~”他痛苦呻吟,血丝从嘴角流出,内脏受损,他的五脏六腑就像移了位般,痛不堪言。
曾着殷尘弯身干咳之际,永相随两手互握成搥的重砍在殷尘的背部,殷尘背后受到重创而失去平衡,脸朝下的向下倾。然,永相随的滕盖立刻重重地撞向他的脸部,殷尘惨叫出声,身体受不住冲击,整个躯体也被冲撞得双脚离地,头向后昂的半飞在空中,永相随迅速屈滕跃起,腰一转,挥出一记猛烈的回旋侧蹴将殷尘踢飞。殷尘撞向墙壁,滑落在地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休息室内,墙壁上也画出血痕。
很俊的身手!
永相依发出惊叹,目光如痴如醉的胶着那一连串几乎没有任何喘息的连续技,那么的优美、潇洒有力,那举重若轻又彷似轻描淡写的师气,令人回味无穷。
“ 你还不走?还想被我揍吗?”永相随淡漠地道。
“ 呜…… ”殷尘脸部被攻击得血肉模糊,五官彷佛皱在一起似的,牙齿也掉了好几颗,曳曳一息地躺在地上,可甫听到永相随竟愿意就这样放过他,尽管全身也痛得犹如被人煎皮拆骨,但他也要连爬带拐的离开这个有着恶魔存在的房间。
永相依看着殷尘艰辛地步离休息室, 他不禁觉得奇怪。
以相随的性子,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便放过任何一个曾伤害、或意图伤害他们的人啊!
他将疑惑问出口。
永相随笑了笑,背对着永相依,步向将自己理进柔软沙发里睡得酣甜的洛煌,道∶“ 怎么可可能,报复的事可是要慢慢筹划才有意思的嘛,打他一顿只是让他失去戒心罢了。”
“ 原来如此。”语毕,永相依掩着嘴轻笑的离开,临走前还记得关上门,将空间留给房内的二人。
永相随执起散布在地上的衣物,然后坐在洛煌身旁,动作轻柔托起洛煌,把他的头靠着自己的颈窝, 让他倚着自己,细心地将逐件逐件衣物套回洛煌身上。
“ 唔…… ”洛煌的头挪了挪,呼吸轻轻的吹拂在永相随的颈侧,引来永相随的注意。
他低头注视着洛煌的睡颜,颇浓烈的酒气传入鼻间,他轻叹。“ 怎么喝这么多酒?”
“ 永… 我… 我爱你啊…… 你… 你… 爱… 爱我吗…… ”洛煌呢喃的梦呓,依然离不开感情的困扰。清醒时,他苦脑;醉了时,他也苦脑,他的思绪没有一刻是不愁着感情的问题。“ 为… 什么… 让我…走…… ”
“ 是你说要走的啊。” 明知道怀中的人听不到,但他还是细语的道。
“ 为…… 什么… 不爱我…… ”
“ 为何一定要说爱,对你来说,说出口的爱真的那么重要吗?”
“ 为什… 么… 不在… 乎我…… ”
“ 不在乎你,我又怎会在这里?”
“ 为什么…… ”
“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多为什么?” 永相随终于忍俊不住。“ 也总是在梦呓呢。”
经永相随这样一说,洛煌竟奇迹地不再梦呓,除了呼吸声外,不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在睡梦中仍不忘磨蹭着永相随,像是向爱人撒娇似的。
手指在洛煌的鼻尖点了点,轻轻笑说∶“ 这样的你也很可爱嘛。”
“ 唔…… ” 怀中的男人宛如发出一丝不满。
收紧拥着洛煌的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