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决心讨回公道。
“哼,打你耳光又怎样?”她忍著羞耻,拎高手中的肚兜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咬牙道:“淫贼,现在证据确凿,你再狡辩呀!”
他撇过头,皱眉低吼:“我根本不知道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见到那块薄薄的布,他原本高涨的气势陡然削弱许多,古铜色的脸庞掺人一丝潮红,不知是尴尬还是生气。
“不知道?骗谁呀!”她挑高眉毛,嘲讽道:“哼,湖边那次你说是巧合,这次你难道要说你不小心‘穿错’了吗?”
“我……”
“我什么我?反正事实就是你偷看我洗澡,而且还偷走我的肚兜!”她吊起下巴,指著他的鼻子,轻蔑地哼道:“按照我们的约定,何必项任找毫置,现在我要你跪下叫我三声姑奶奶,然后让我打三个耳光,再向我磕头道歉,做不到的话,你就是龟儿子!”
“你!”他瞪大了双眼,气得差点要吐血。
“你做不到是不是?好呀,那我也不逼你,早知道你是个没种的龟儿子!”她鄙夷地噘起小嘴。
唐焰刀强忍杀人的冲动,一把抓过先前作证肚兜出自他房中的那个仆人,恶狠狠地问:“我问你,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在我房里?是不是你跟这个臭丫头串通奸来陷害我?”
他问完,重重地从鼻孔哼了一声,横眉竖目地瞪著那仆人。
“二少,冤……冤枉呀!小的根本……根本不认识那个姑娘啊!”
那仆人吓得脸色发白,双褪发软,如果不是唐焰刀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早已坐倒在地了。
瞧不过唐焰刀推卸责任又恐吓下人的模样,百里冰扬声叱喝:“淫贼,你敢做下敢当,还想推给别人!”
“你闭嘴!”唐焰刀横了她一眼,不再理会她,继续质问那仆人,“说!如果你没和她串通,我的房间怎么冒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小的真的不知道呀!”那仆人哭丧著脸,眼泪险些便要流下,“小的是……是在收拾二少您换下的衣服时看……看见的……那肚兜就压在……压在您的上衣底下……真的,小的绝下敢骗您啊!”
听到这番说辞,唐焰刀猛然想起之前在湖边的情形,登时恍然大晤。
她在湖边洗澡,可是他却没见到岸边有她的衣衫;他明明没拿她的肚兜,可是肚兜却在他衣服底下找到。
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他在湖边将上衣随手一抛,竟然盖在了她的衣服上;当他要离开时,看也下看就用脚勾起了上衣,却不小心连她的肚兜也一起勾了起来。后来他没再穿上脏衣服,随手将上衣丢在地上,然后就去洗澡,以至于竞没发现那件肚兜的存在!
一连串的偶然造成了这个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误会,然而说到底,一切都是他的粗心所引起。
见唐焰刀突然呆住,百里冰皱起双层,不悦地吼道:“喂,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了事!”
他松开那仆人,转身面对她,神色不像先前那般狠戾。
“丫头,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要我磕头或者其他的,我做不到。而且我必须告诉你,我确实是不小心的,信不信随便你。”既然是他理亏,他也只好认了,但他没做过的事,他是不会认罪的。
虽然想过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她,但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肯定听不进去,而且势必还会冒出更多难听的话,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你想当龟儿子!”她涨红了脸,气鼓鼓地瞪著他。
到了这种地步了,这淫贼还死不承认,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知道她心中必然忿忿不平,他不想跟个小姑娘计较,当下也不动怒,平静地说道:“除了你刚刚开的条件,其他的赔偿我都可以依你,就算你要金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