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所住的房子,卖出去的话,也能值个一百多万,这期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事情也发生的太突然了,而且方怡也没有打声招呼,上次躲在卫生间里看存折时,还只是三天前的事情,而这三天中能够发生什么事情?
“好象确实有事情啊!方怡这三天的表现很是古怪,回家的次数似乎很少,奇怪了,她哥哥不是某集团的CEO吗?她家庭背景也很好啊?卧槽,莫非她当官的老爹被两只乌龟了(双规)?”
打电话给鲁小山,鲁小山的话印证了房仲述的猜测,其中详情却是没有道明,仅说方怡家确实出了大事情。
祸不单行,次日早上,就有一对夫妇敲门,说这个房子己经被他们购买,请房仲述在三天内赶紧搬出去;幸好房仲述之前租的房子一直没有退,这是他觉得老住在方怡那里不是个事,偶尔回租房住一住,也能显示一下自己非是吃软饭的。
找了家搬运公司,将房间内的所有东西都给运到只有几十平方米的租房内,整人房间顿时就被拥挤起来,根本没有办法住得下人;房仲述也只是将出租房当成暂时的仓库,待所有东西搬进去后,付款买单,几百块大洋就这样没了。
房仲述觉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悲催日,钱没了,房子没有,回到单位却是收到一张人事调动函,自己居然被发配到一个偏远的县城任职;找周围同事一打听,尼玛的,自己的靠山孔主任居然也出事,而他脑门上可是刻着“孔”字,结果孔主任刚刚出事没多久,他就被清理了。
孔主任出了什么事情?天朝的官员屁股底下都是不干净的,并且整个官系都进行株连式,孔主任的靠山副市李清海出了事,然后孔主任也跟着倒霉,孔主任一倒霉,房仲述自然也遭殃。
混进革命队伍本身就是想要偷养生液,若是被发配下去的话,他又何必混进去?因此,房仲述根本不搭理那张文函,将自己的物品打了个包后,离开了单位。
“一下回到解放前,幸亏哥是重生的,否则这连番打击之下,哥肯定崩溃。”望着街上的车流,房仲述站在公交站无奈的嘀咕道。
要说房仲述贪公家的东西那是从来不留情的,养生舱虽然不算很贵,但也需要二三十万的大洋,前段时间,房仲述打了个报告,说几个游戏养生舱出了大问题需要更换;孔主任倒是很大方,大手一挥就淘汰了那几个游戏养生舱,房仲述倒手卖了出去,当然自己也留了一个。
卖出去赚了三十多万,这钱也没捂热,随着五百万一起被方怡给转帐走,要说房仲述对方怡没有怨恨那肯定是假的;钱,房仲述肯定在意的,但若是方怡愿意出声的话,他也会将钱拿出来,可方怡居然不声不响的转帐走他所有的钱,这就让房仲述很是愤怒。
蹲在武警大队的院子内,房仲述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鲁小山走近时看到满地的烟头,一巴掌打掉房仲述手中的烟,然后如老鹰抓小鸡般,将房仲述从地上提了起来;望着徒弟那张因为沮丧而显得更加妖异的脸,鲁小山叹了口气,拍了拍房仲述的肩膀,转身而走,房仲述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不混体制,那些内情就不需要知道,方怡的家看似背景极好,但那只是表面,一些东西都是积了很久的,如今一起爆发算旧帐,方家扛不扛得住也是两说;你也不要怪方怡,她跟你同居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你的背景以及相关情况肯定也会被查,五百三十多万巨款,对你这种背景的人来说,肯定来历不明,方怡将这些钱转走,也是为你好。”
“槽,那是我游戏赚来的,有相关证明的。”
“哼,领导说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算行也是不行。”
房仲述再次沉默,若是有关部门说这笔钱来历很有问题,就算有齐全的相关证明也是无用,方怡将这些钱转走,确实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