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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蒙与朱庇对自己的修为提升很是高兴,房仲述发现这两只灵宠似乎还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的得意;得意什么?房仲述不知道,但他很肯定,两头灵宠修为能够如此快的提升,与自己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可惜两只灵宠的嘴巴太严,而他与它们虽然签了仆从契约,可却是无法知道灵宠之间在想什么的。
三头灵宠,灭蒙、朱庇、冰鹤王还有一位仆宠传治子,冰鹤王是凝罡元婴初期、灭蒙与朱庇是凝罡化神初期,传治子则是真罡大成初期;但传治子是以炼器做为修炼进阶的依据,若是战斗的话,估计凝罡化神期的玩家就可以打败他,而冰鹤王、灭蒙与朱庇,就完全是为战斗而生的,它们就是在战斗中提升自己的修为。
传治子躲在五彩鹤中研究炼器、制器之类的东西,倒也显得非常的满足,冰鹤王是一名不知什么年代的修真者神识夺舍后产生的;它虽然己经拥有自我意识,但除了战斗外,还是有很多的不足,相比灭蒙与朱庇这两头狡猾的灵宠,冰鹤王就是一位善良而纯真的孩纸。
房仲述至从收下灭蒙与朱庇后,就经常与这两头灵宠斗智,至于斗勇就不必了,他是主人,不爽的话,可以随便K自家的灵宠;当然,也不能一直K,虽说签了仆从契约的灵宠不会背叛,也不敢消体怠工,但长期受虐的灵宠若,有可能在战斗中进行自杀式的攻击,从而以死来脱离主人的折磨。
房仲述的脸色很阴沉,两头灵蒙非常擅于观察自家主人的表情,一看到主人如同便秘一样的神情,立即知道主人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问题;灭蒙扑腾着它的翅膀停在朱庇宽厚的猪背上,然后用较小的前肢摆出握手抱拳的模样说:“道爷,有何不舒心的事情,说出来,让俺跟朱庇一起替你分担。”
房仲述似笑非笑的望着灭蒙与朱庇,这样的表情,把两头灵宠看得有些心里发虚,正心中打鼓时,它们的道爷说话了,“你们两只贼胚,睡了足足上百年时间,难为你家道爷东逃西窜的,说,如何补偿道爷为保护你们,逃了足足一百多年,如今还被天庭仇家扔进了巫妖窟中。”
“啊,保护我们?”灭蒙有些惊讶张着鸟嘴喊道。
“啊,巫妖窟?”朱庇瞪着一双比铜铃还大的猪眼嚎叫道。
“哼,有一个叫黄角大仙的家伙,一百多年前找到我,要我交出你们,说你们偷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做为你们的主人,我岂会同意这种无‘鸡’的要求,所以我拒绝了他,可他是一位仙人啊!虽然派到临仙境的只是分身,但实力也不是我能够抵挡的,道爷我每天都生活在命悬一线中,就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两头还在睡觉的家伙,你们说,要不要补偿我一百多年来的损失?”房仲述开始说得还有些不顺,后来这谎话就越扯越顺畅。
当然,扯这些谎话不是要让两头灵宠相信,而是要逼出两头灵宠所藏的秘密,至于这秘密对如今的困局有没有作用,房仲述才不会去理;虽说他很急迫的想要得到“八步算天诀”,以解开自己身体到底有何秘密,但他也知道光着急是没有用的,所以,他开始尝试用一种随心所欲的游戏方法,来进行他的游戏人生。
巫妖窟确实危机重重,能不能破开这困局,又或是能不能不以被杀到炼气期为代价,就能够离开此秘境,这些问题,如今来思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游戏,一切皆有可能,这代表着游戏跟现实一样,也是充满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即是如此,那不如让自己玩得更舒畅一点吧。
游戏心态正在努力进行转变的房仲述,不再象刚刚进游戏时那样,就怕别人把自己知道的秘境发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