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更炽!
“不许你再和他见面,想也不成。”他断然再下命令。
“可是……”未完的话, 尽数被他猛烈的狂吻所吞没,她整个人被强悍地抱进怀抱中,火热的唇伴着急促的气息蹂躏她的面容与颈项,在他凌厉的烧灼下,她透不过气来了。
惊喘、蠕动、束缚却是缠制得更严厉,当她再无法挣扎的同时也忘情地栽进这份缱绻激流里,抗拒不了地追随沉溺。
气喘吁吁地分开,秋颜的枫醉弥漫上她的容颜,此刻的任薰衣美得不似真人。
展斜阳看傻了,却仍不忘皇甫少君的威胁,若再得不到任蕉衣的酣然应允,他会在此时要了她的身,看谁还敢打她的主意。
“不许再与皇甫少君有任何瓜葛。”他要求。
“你在担心什么?”经过一连串的模糊,总算恍然理解出他的不安源自何方。
“别问那么多, 我只要你亲口答应我。”他低沉霸气的规定,不想与她争论太多。
原是怕呀,怕抖出不堪一击的怯弱。
任薰衣无辜又纯洁的大眼眨呀眨地,终于,她缓声宣告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怀疑我,但我与皇甫少君早在见面之时就跪天拜地义结金兰了,试问,兄妹岂可乱伦成婚?”
他为她的答案而震动!他们两人已义结金兰?可那皇甫少君所表现出的语意以及暧昧言词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话当真?”他不确定地再问。
“是真的! ”皇甫大哥肯定又在捉弄人了。回头她得将他的不良嗜好告知展哥哥不可。
第一次,平静的甘泉缓缓流人千疮百孔的心田间,注满了原有的空虚,那股一直被他抑压住的感情,在这一刻,全巢倾泻而出了。
这里是位于边关上的一个小镇,百来户人家,生活朴实、思想单纯,尽是些老实的庄稼汉。
但在两个月前突然来了一行商旅,大约有二十多人,他们一落脚之后竟然立即决定要在此镇定居,虽说曾经引起一阵大大的骚动,但在这群外地人的领头快意的乐善好施,且可怜地道明他们是为避开人祸才举家迁徙来到此地的缘由后,镇上的百姓们立即善心大发,二话不说地接纳他们,顺便也帮他们掩饰身份。
算算来到这个僻壤小镇也有两个月光景了,虽然天天粗茶淡饭,没了以往的珍馄美味,且天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规矩常态更是举京城的繁华盛况差之遥远。
但这种质朴的日子倒是过得踏实,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老命依然平安存在。当然,他满心期盼这种生活能够永远下去,但惟一挂心牵念的是,爱女不知此刻是否安全?
他得等到何时才能够盼到全家相聚的那~刻?
唉……
呆站在木窗前,远眺村民炊煮的袅袅炊烟,别人家的合府团圆看在他的眼底不由得更增懊悔,任九天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他造了多少孽呀!
“老爷子, 老爷子、好消息、好消息呀!”管事任丛高嚷的声音打破了窒闷的伤怀,但见他满脸通红地匆匆闯入,嘴角大大地张咧开来,一副兴高采烈的狂喜模样,让任九天以为他的奢望成真了。
“怎么,是不是薰儿逃过展斜阳的控制了?”他激动的声音都嗄哑了。
“不是……”任丛的回答立即将主子从极乐世界打下十八层地狱。
“不是……不是……”他步伐颠了下, 心冷地低嚷道:“那你高兴个什么劲?
大声嚷嚷说是好消息,你存心寻我开心呀。“
“老爷您听我说, 别心急呐!”他顺了顺气,抚拍急剧的心跳,道:“要知道那个变成杀手的展斜阳,他的残酷可是江湖知名的,小姐至今性命犹然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