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若不是开车的司机在那一瞬间踩着油门而去,听或许他伤得更严重_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她,或许只是正好看到罢了。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与她结婚一般。
就算他说需要一个妻子的身份,但是以他的身家与样貌,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娶一个算计威胁他的不良女人呢?
他对她来说,三年的夫妻,仍旧是个陌生人啊!
又怎么会知道他想的什么呢?
可是,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他救了她一命是不争的事实。
她欠了他一条命。
她一定会以她的方式来还他。
他不稀罕,她也要。
——
岑容臻醒来时,明媚的阳光正从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一室的明亮。
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就与一直托着下巴没移开过眼的花蕾对上了。
“你醒来了?”花蕾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言语的兴奋,“口渴吗?要不要喝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岑容臻一向讨厌别人在耳边,特别是女人。
如今这个女人不但吵,还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废话,只有最后一句才是他最需要的。
若不是麻醉影响,他肯定会让人先把她丢出去。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得要命,几乎无法开口。
花蕾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现在需要喝水润润喝,马上转身去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因为他的双腿打着石膏,压根不能坐起来,而他的左手肘也受伤被夹着,整个身子几乎无法移动,她小心地帮他垫高头,一点点地将水喂进他嘴里。
岑容臻很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这样照顾,但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叫医生过来。”
喝了半杯水后,他便让她拿开,声音冷冷地吩咐道,说完后便又闭上眼休息。
花蕾将杯子放好,很听话地按了床头铃。
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很快就进来,仔细地帮他全面检查伤口后,确认并没有移位等问题。
岑容臻虽然刚醒来,但还是很有条理很仔细询问了医生关于自己伤势情况。
幸好没有内伤,但是双腿骨折就足以让他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以上,然后还有后期的复建未能确定要多久,具体还要他自身的恢复情况,。
“意思是说,我一年之内别想走路了,是吧?”
他蹙着眉毛,对于这个结论,非常非常地不愉快。
“基本可以这么说,不过,岑先生您也不必太悲观,现在刚做完手术,刚才跟您所说的我们就您目前的情况做基本的判断而已。具体情况还要看个人恢复的。”
“你先出去吧。”
“好,有什么不适或需要请及时联系我们医护人员。”
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出去了,病房里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粥?或是想吃点水果?”花蕾小心地开口。
岑容臻心情非常不好,她又在耳边唠叨,很是恼火,“你可以走了。”
他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照顾你。”她语气非常地坚决。
“让你滚就滚,废话这么多?”
岑容臻动怒了,一张俊脸铁青,眼神更是冷得让人胆颤,花蕾一下子懵了。
“刚醒来就这么在火气?”
岑致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
“哥——”岑容臻看到他,火气消了一半。
岑致权看了看一脸紧张无措的花蕾,语气缓和道:“你先出去一会,我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