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或者是不能爬升到正确的截击高度,经常会迷航和丢失目标。
此外,如果当时世界上的第一种喷气式战斗机梅塞施米特的开发和使用能够得到更好的规划和更强有力支持的话,美国重轰炸机群在1944年昼间突入德国的行动会遭受到比他们1943年在施魏因福特所付出的更为惨重的损失。'注:第第一次袭击位于德国施魏因福特的轴承工厂,230架轰炸机损失了36架,还有多架受伤;第二次空袭简直是一场灾难,291架轰炸机中60架被击落,重伤1架带中等程度损伤返航。两次战斗的战损率之高是美军也无法承受的,以至于昼间轰炸暂停了一段时间。'但同样在这一点上,不完善的计划和错误的发展方向,加上受到政治领导人的压力,从而不合理地把那些可以使用的喷气式战斗机作了错误的分配,这一切阻止了德国空军去获得它应得的胜利。
在这些扼要的介绍之后,我想结合自己在二战中的经历,主要描述一下德国战斗机部队截击美国重轰炸机群的行动。
我选择“德国战斗机部队与美国轰炸机群的战斗”作为这篇叙述的题目,主要是因为这些轰炸机的出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空战史的转折点。当时我的一位好朋友阿道夫·加兰德(他在战争快要结束时被贬职)指挥着整个德国空军的战斗机部队。在我读过的一本最好的空战历史书籍《最后的中队作者描写了一段战斗机指挥官向手下飞行员训话的情景,告诉他们空中的骑士决斗已经过去了:
“杂技般的独立战斗已经结束了。天空中不再有搜索与躲藏,互相的追逐,抓住对方的尾部进入,选择最恰当的时间射击你选定的目标,等等。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面对的不再是对方的飞行员,而是庞大的空中舰队,是一大堆用皮带把自己捆在炮塔里的机枪手,是天空中的步兵。我们只能也采用大编队作战。”
他所描写的完全是事实。我们结束了空中运动员的时代,骑士般的斗争不再存在。欧洲的天空变成了遍布要塞和堑壕的战场——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去攻打和突破这些防御工事。
过去的空战成了儿童的游戏。不列颠空战对于每个参加过的飞行员来说都是艰难的,那是一场与对方战斗机飞行员比试技巧的决斗。但即使在那时,我们也没有遭到过这样的失败月17日,在美国轰炸机群袭击里昂的战斗中,我们的战斗机连一架“空中堡垒”也没有击落,相反自己却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我的朋友约瑟夫·普利尔约瑟夫·普利尔:德国空军著名的第26昼间战斗机“史拉格特联队联队长,佩剑橡叶骑士十字勋章,101架击落记录,全部在西线取得,是一名对付盟国空军的老手。在著名的战争影片《最长的一日》中,那位带领唯一一对德国战斗机在6月6日飞越登陆场进行扫射的原型就是他。194第第一次与B-17交战,当时的普利尔拥有西线77架的击落记录,是这个王牌联队的首席空战专家巨大的尺寸使他连续两次误判接战距离,最后在第三次才成功达成拦截并击落一架轰炸机。由此可见拦截四引擎轰炸机的难度,而这也是普利尔所击落第一架。'立即意识到了危机的来临。战斗机部队总监阿道夫·加兰德将军也同样感到了事态的不妙,他向戈林这样汇报:
“除非我们立即增援我们的战斗机部队,除非我们立即为他们提供更好及更有效的武器并发展出新的攻击战术,总有一天那些鸟儿会直接飞到柏林上空!”
于是战斗机部队得到了一些增援,武器也有了些改进,新的“突击”这些空中堡垒的战术也发展了出来。但还是没有能阻止它们在柏林上空的出现……
在第一次执行“四引擎工作”(我们通常如此称呼对付B-17的战斗)。那时轴心国在北非的战斗已经接近全面失败,我们在博尼半岛执行一些防御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