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迎合,唇舌交织。
胸腔里的气息要被他吮尽了,他才停下来,喘着气说话,声音又沙又哑:不过一根普通的链条而已,我竟然会控制不住。
薇薇听他这么一说,心脏愈加麻了: “那我下次不戴了……”
“戴,我很喜欢。”他又用指尖碰了碰那串银链, 这几天,你有想我了吗?一点点。薇薇喘着气说,其实她没怎么想。我很想你。他额头贴着她的,亲了亲她的鼻梁,又碰了碰她小巧的耳朵。
“那我们明天回去。”薇薇提议道。
他低笑: “不回,先去补个蜜月旅行。”
/≈gt;“我没请那么长时间的假。”她们台长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我帮你请了,黄大威同意帮你顶班,你这个月工资全部归他。贺亭川,你怎么这样啊?她掐他的腰。
他重新吻她的唇,声音有些糊: 反正太太你又不缺钱花。
“可你影响我工作了!”
“那宝贝就来惩罚我。”他捉了她的手摁到皮带的搭扣上。薇薇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我才不帮你解决,你自己解决。
“那不行,”他贴上来,吮住了她的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喘了声气, “宝贝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用你的手。
“禽兽!”她骂他。
你勾的。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覆上来, “宝贝自己选吧,反正这也不是我的最优解。薇薇有些恼了: 贺亭川,你就是为这个事来巴黎找我的吧?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错,我脑子就只有你,见了你才这样。”他将她提抱起来,一把扯掉了她后背的灯链,指尖隔着衣服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薇薇手里的玫瑰花被他这么蛮横地一抱,几乎要揉烂了。
“我的花快要被你揉坏了。”薇薇抱怨。
大
“花算什么,又没揉你。”他恶劣地笑了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说得无耻又坏。
江晚意出了香榭丽舍大街,坐车去了塞纳河边的小酒馆。
临河的小露台,光线很亮,风却清爽,很适合放空一会儿。
她刚刚喝了一杯龙舌兰调配的the paloa,就有人从里面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 “美女,碰一杯啊?
江晚意举了酒杯,才发现来人是盛时勉,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表情很淡,语气也不耐:哟,是你。
盛时勉见了她也有些意外,他敞腿在对面坐下,五指捏着杯口,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里的威士忌: “巧了不是,他乡遇故知,江小姐也来巴黎玩?”
晚意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了, 我和盛公子可不一样,我是来巴黎工作的。他俩从小住隔壁,互看对方不爽,长大
了又听闻对方的顽劣事迹,更加看不上对方。江晚意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跟他多聊,想拎起包立刻走人。
盛时勉也看出来了。
他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他随便编了个理由把她留了下来: “今晚这里有十年难得一遇的特别表演,别着急走啊。
江晚意掀了掀眉毛,重新坐下来。十年一遇的表演,她还是有几分好奇的。十一点,这家酒吧里真的来了特别表演。
锣鼓喧天一阵敲,等看到那一群金黄色衣服的表演人员,江晚意差点没厥过去。
盛时勉,你说的特别表演是舞狮子?
盛时勉也懵了,他灌了口酒,笑得有几分放浪形骸: 嗨,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里面“叮里咣当”一阵敲,两个玩咖闲来无事,难得聊起了天。江晚意先开的话头: “果然,洋迪不能随便蹦。”盛时勉点了支烟,懒懒地靠在那里抽: “这叫文化输出,你得自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