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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一匹快马离开五华山,没用多少时间,卢胖子就顺利进到了昆明城,又一路来到了巡抚衙门前。刚到衙门口,卢胖子就看到云南布政使崔之瑛,看到卢胖子,前几天还卢大人长卢大人短亲热无比的崔之瑛马上发挥墙头草特长,把脑袋一缩,连招呼都不打一个,钻进轿子就连滚带爬而去,就好象生怕自己沾上什么霉运一样。不过卢胖子也懒得理他,上前递了名刺,又直接进了巡抚衙门。
“一峰,情况不太妙啊。”在巡抚衙门的二堂见到林天擎,林天擎立即就劈头盖脸的对卢胖子说道:“一峰,你和李率祖的事彻底闹大了,老夫这次也彻底陷进去了,你可要做好事情闹到朝廷上的心理准备了。”
“怎么?卞部堂的门路,林伯父你没走通?”卢胖子好奇问道:“卞部堂不是伯父你的好友吗?怎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
“老夫也奇怪这事。”林天擎满头雾水的说道:“按理来说,以老夫和卞三元的交情,李率祖又是很明显的污蔑诬陷,老夫要求他把这个案子压在云贵境内解决,他没理由不答应老夫的这个请求,也不应该不给老夫这个面子的。可很奇怪的是,卞三元刚刚用六百里加急送来急报,告诉老夫,他已经决定把这个案子上报朝廷,请朝廷派遣钦差大臣调查了。”
“用的什么借口?”卢胖子追问。
“自请依法回避。”林天擎顺手把卞三元快马送来的公文递给卢胖子,皱着眉头说道:“依大清律,查案人与被查者有恩怨过节者和有血缘亲属关系者,必须回避。卞三元借口自己与李率祖曾有旧怨,还有借口自己与老夫相交多年,情同手足,关系非浅,所以恳请朝廷允许他回避此案,另派钦差大臣调查此案。”
“卞三元和李率祖有过什么旧怨?”卢胖子惊奇道:“别是卞三元来曲靖的时候,李率祖没出城迎接的借口吧?”
“相差不多。”林天擎苦笑说道:“康熙二年,卞三元带着李率祖重修曲靖城墙,有大约二十两银子的帐目出入,卞三元为了讨好王爷乘机弹劾了李率祖一次,恶心了李率祖一把,结果不了了之。”
“他娘的,这摆明了是没借口找借口吧?”卢胖子骂了一句,又问道:“林伯父,那依你看来,卞部堂这次是为了什么不肯帮这个忙?是不想卷进这个漩涡,还是惧怕李率祖背后的康亲王?”
“关于这点,老夫也拿捏不准了。”林天擎沉吟道:“按理来说,卞三元用不着太过忌惮有名无权的康亲王啊?难道是李率祖用银子走通了卞三元的门路?或者说,又有人给卞三元施加压力了?还有,李率祖的老婆已经北上进京活动了,卞三元拖着不结案,不是给李率祖夫妻争取时间么?”
掌握的情报不足,卢胖子再机灵、林天擎官场经验再丰富,也没办法分析出卞三元忽然帮李率祖这个大忙的原因。无奈之下,林天擎只得要求道:“一峰,看来这事已经注定要闹到朝廷上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老夫已经准备上一道奏表弹劾李率祖污蔑上司,你也得马上写一道奏折,说明事情原委,通过你的渠道直接送到皇上面前,只有皇上站在我们这边,李率祖背后的靠山才翻不起风浪。”
“这是当然,小侄回到平西王府,马上就让师爷代拟一道奏章递给皇上。”卢胖子自信满满的说道:“林伯父请放心,李率祖的家族早就过气了,所谓的靠山康亲王又没有掌握实权,只要伯父和小侄一道奏章上去,包管他李率祖死得更惨”
卢胖子自信过头了一些,也实在太低估了李率祖的能量一些,当他的奏章和林天擎的奏章送到京城时,李率祖在周培公指点下修改的第二道奏章也已经同时送进了京城之中,并且由李率祖的老婆任泽玉直接送到了螨清康亲王杰书的手里,又向杰书哭诉了卢胖子在曲靖是怎么怎么的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