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Jian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Jian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养父强Jian,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强Jian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Ru房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