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放过我的性命,修罗多少爷,这是你亲口允诺过的啊……”
京乐春水吼道:“叫你去作证,又不是要你的命,你这么撕心裂肺的喊叫个什么?”
兕丹坊几乎就要跪下了,他带着哭腔道:“我假如去替你们作这种证,我还会有命活么?就算你们放过我,少家主也断断不会饶我的啊!”
刘煜道:“好了,我们不会迫你去作证,我们甚至不会提起你,但是,京乐春喜被禁锢在什么地方,你却须详详细细、确确实实的告诉我们。”
兕丹坊紧张的道:“你们要潜进城里去抢她回来?”
冷冷的一笑,刘煜道:“不,我们是要去‘救’她回来,兕丹坊,用字要注意。”
楞楞半歇,兕丹坊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沙沙的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告诉你们了……京乐春喜是被关在城后的‘桃华乐堂’,那里也是少家主的日常起居处!整个桃华乐堂有三幢以檐廊相连的房子,少家主便住在中间的一幢里。进入中间那幢房子,循着客堂边的过道往里走,在通道尽头将要弯出一扇门户到后园的时候,在门边的墙壁上嵌有一只装饰用的青铜狮子头,只要用手把狮子头向右旋,通道尽头的地面即会出现一道暗门,有石阶通下去,那底下是座右牢,京乐春喜如今便在那里。”
气冲斗牛,京乐春水咬牙切齿的道:“该死一万次的混蛋。居然将我姐姐囚禁在那种不见天日的地方!”
注视着兕丹坊,刘煜缓慢的道:“兕丹坊,你说的句句属实么?”
认真而又无奈的点了点头,兕丹坊苦笑道:“若有一字虚谎,任凭修罗多少爷处置。”
刘煜道:“很好。我同你一样希望你所说的并无一字虚谎,如此。我固然轻松。你也更会感到愉快,而相反的结果,却绝对是你我都不乐见的,对不对?”
兕丹坊急道:“当然,这个当然……”
刘煜又想起了什么,他问:“兕丹坊。你们少家主可已有了妻室?”
点点头又摇摇头,兕丹坊道:“我们少夫人已经在三年前故去,只留下了一个现年六岁的小少爷朽木白哉!”
哼了一声,京乐春水痛恨的道:“恐怕朽木苍纯的老婆就是被他这种强抢民女、迫以淫乐的行为活生生的气死的!否则堂堂五大上位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少夫人。怎么可能早早的就故去?嗯,说不定这还是朽木苍纯亲自安下的毒手,他应该是为了不再受老婆的约束……”
看了一眼陷入“内宅阴谋”中的京乐春水,刘煜摇摇头,道:“行了,目前来说,兕丹坊你的态度我还算满意,下一步,就该证明你的消息够不够实在了。”
兕丹坊急道:“修罗多少爷,我没有一句话敢瞒你,我可以起誓,我全说的事实,我……”
打断了他的话,刘煜道:“这该由我来证实──京乐春水,把兕丹坊与地下这位银银次郎全绑起来,安置在妥当的地方,等我们回来了,再视情况放他们或是杀了他们。”
兕丹坊惊惶的道:“修罗多少爷,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一个箭步抢上来,京乐春水凶神恶煞的叱吼:“少罗嗦,你如不愿就表示你心虚,那我就先做了你!”
不顾这位朽木家“番头”的辩解与要求,京乐春水抽出一条皮索,熟练又迅速的将对方胖大的身体捆了个结实,然后又把晕死地下的银银次郎如法炮制,不但通通绑得如粽子,更是粗暴的卸下了两个家伙的下巴,他将这两人移到隐僻之处,覆以枝叶,检视一遍之后,京乐春水过来向刘煜覆命。
两人走开了一段距离,刘煜才道:“我们由城后摸进去。据我判断,因‘朽木家’那少家主有所忌惮,不敢声张的缘故,城里的防卫不可能特别加强,他既已打算来个死不认帐,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