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出發時,君無心到後院來騎他的大黑馬,發現在大黑馬的尾巴上棕毛沒了,只剩下一截光禿禿的尾巴掃來掃去,感覺甚是怪異,聯想到蘇靈羽踢的那個棕球,君無心皺起了眉,這個蠢女人,竟然把大黑馬的尾巴剪了當球踢!
君無心大怒,將蘇靈羽從馬車上拽下來,扯到大黑馬跟前,指著馬上尾巴斥道:&ldo;這是怎麼回事?&rdo;
蘇靈咳了一下,釋放了一下笑意,一隻手摸著下巴,臉痞相的看著遠處道:&ldo;我怎麼知道它怎麼回事?我又不是它的保姆。&rdo;
君無心不解,保姆又是個什麼東西?但現在顯然不是問的時候,繼續黑了臉道:&ldo;你不知道,你那球是哪裡來的?&rdo;
蘇靈羽咂了咂嘴,笑眯眯的道:&ldo;撿的!&rdo;
君無心的眼中冒起了一簇熊熊燃燒的火苗,咬了咬牙道:&ldo;從現在開始,不准再坐馬車。&rdo;
&ldo;騎在馬上,負責幫它趕蚊蟲。&rdo;
什麼?讓她一個堂堂的美女神醫伺候這畜生?還要給它趕蚊蟲?她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蘇靈羽怒道:&ldo;沒門!它尾巴沒了,又不是我乾的。&rdo;
抬眼看到君無心眼中的火苗時,聲音又弱了下來,咬著嘴唇,轉了幾下眼珠子。
君無心看了她一眼,錦袖一揮,轉身上了馬車。蘇靈羽抹了一下鼻子,自我安慰道:騎馬就騎馬,正好去找君澤語聊天。
如風走過來,遞給蘇靈羽一個破布條做的拂塵,直接把她的如意算盤給打散了。
&ldo;爺說了,叫你不准離開馬車的一米的範圍,要不然晚上給馬刷毛的事也歸你干。&rdo;
蘇靈羽咬了咬牙,騎在大黑馬上,跟了上去,她可不想給這畜生洗澡!
下午二三點鐘,太陽毒辣辣的照在身上,蘇靈羽騎著沒尾巴的大黑馬,感覺自己無比的淒涼,曬也就算了,坐在車裡的那位爺,還時不時的用冰冷的眼神提醒著她,要給馬趕蟲子。
她感覺她這回報仇,報到自己身上來了,都怪君無心收了她的背包,要不然她頂多就給那馬餵點泄藥,讓它拉幾天肚子也就算了。也省得現在折騰到她身上來。
這一路也遇到了幾波流民,君澤語也不再帶著他們了,只是給些錢財,讓他們自己去附近的城池。
晚上休息時,蘇靈羽耷拉著腦袋,徹底沒了氣焰,把自己擺成大字,擱在馬車上,再也不肯下來了。
君無心的怒氣還沒消,直接提著她的腰帶,又把她丟了下來。出了一身臭汗,連個澡都不洗,就敢上他的馬車!
蘇靈羽欲哭無淚,噘著嘴在君無心的怒視下,弄了盆水,清洗了一下,君無心才算放過她,她連晚飯都沒吃,就又尋到馬車上,睡了過去,這一天,過得實在憋屈。
第二天早上,蘇靈羽是被餓醒的,她摸了摸自己委屈的肚子,好像昨天晚上沒吃東西。
天還沒完全放亮,蘇靈羽就找到君無心的帳篷里,君無心正坐在臨時搭建的桌邊用早膳,蘇靈羽看了看桌上冒著熱氣的大白饅頭,不自覺的舔了下嘴唇。
唉,算了,就當為了那桌上的饅頭,暫時服一下軟吧!
蘇靈語湊上去,用她感覺最真誠的語氣道:&ldo;哎,我錯了!&rdo;
君無心瞄了她一眼,只說了一句:&ldo;你錯什麼?疾風的尾巴又不是你剪的。&rdo;便抽身而起,留下桌上饅頭,就出了帳篷。
蘇靈羽坐到君無心的位置上,拿著那饅頭吃了起來。心道,原來那大黑馬的名字叫疾風啊,看來在那混蛋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啊!她只是剪了它的尾巴,那混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