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得力的人,就是像田卫他们一样的人手,我现在对这些最上心。”又叹了口气,“也是没法子,我就是个惹祸精,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祸上身,偏偏惜命得很,每日做梦都在想手里的人越多越好。”
“那容易。”夏易辰将舆图展开,让她看上面用红笔标注的地方,“如今咱们的威远镖局在各地都有分号,怎么样的身怀绝技的人都有。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过一段日子,会有一批人手来到京城,到时候全交给你。”
“啊?”香芷旋想到了很实际的问题,“那我养得起他们吗?”就算袭朗没事就给她银子,长期养着一大群人,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
夏易辰斜睇她一眼,“你怎么越来越傻了,家里的银钱不都是你的么?他们难道还每月跟你领银子不成?过了闹腾的一段,就各回来处了。”
“这倒是。”香芷旋不好意思的笑。
“你把嘴闭上,认真听着。”夏易辰抱怨着,“难得有点儿闲工夫跟你说说话,你总打岔我只能撵人了。”
香芷旋理亏地笑了笑,凝神聆听。
同一时间的宁元娘,正在看着蒋修染犯嘀咕。在东宫水榭,四公主神色怅惘眼神迷离的一幕,她也留意到了,思来想去的结果跟香芷旋一样,拿不准是四哥还是眼前这人惹了桃花债。
蒋修染是偷空回来,见她合账有些不耐烦,就动手帮她,拨算盘的时候,见她盯着自己出神,不由侧目看着她,“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让你看的心里直打鼓。”
宁元娘失笑,“这么说来,我是河东狮了?不然怎么会把你吓成这样?”
“哪儿有这么好看的河东狮?”他端详着她,“说说吧,我又做错什么了?”不怪他这么说,平日宁元娘可是没少数落他,要么说他把下人吓得跟哑巴似的,要么说他内外院不分完全不合规矩……到现在已是林林总总一大堆,他已经是债多了不愁的心思了。
他既然问起,宁元娘就把所思所想跟他说了。
蒋修染先是撇嘴,“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就能看出来。”
“……”
“怎么回事啊?”宁元娘托腮笑盈盈凝视着他,“是不是什么时候招惹人家了?”
“怎么可能呢?”蒋修染又撇了撇嘴,“四公主看也是看袭老四,关我什么事?”
这次轮到宁元娘撇嘴了。
蒋修染给她分析:“我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四公主又不是没见过,知道我多差劲她还暗许芳心,那就是有毛病了。除非天生缺人虐待。可袭老四不一样,你可别忘了,四公主跟着三公主琢磨易数,其实也可以说是跟着袭老四琢磨易数,前一档子事不就得以在他面前露脸了么?”
宁元娘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蒋修染笑笑地拍拍她的肩,“这种事你就别往我身上扯了,打量谁稀罕我这种人呢。”
宁元娘就笑,“打量谁不知道你那点儿事呢。”
“我什么事儿啊?”
宁元娘不搭话。过去的事了,又是与四嫂交情不错的三公主,背着人她也不想议论。
“是不是谁都知道我等了你很多年啊?”他笑着凑近她,点了点她的唇。
“是啊。”宁元娘抬手推开他,“谁都知道我是泡在蜜罐里的人,要是再疑心你,简直没天理了。”
他作势要咬她的手,她慌忙收回手,他得以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算你有良心。”又在她耳边吹着气,“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忙点儿正事去?”
“去你的。”宁元娘红了脸。自从她开始用药膳调理之后,床笫之事在他口中就变成了大事或是正事。
他想继续说什么,却听得小丫鬟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