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珠玉赏玩。想来这里是安国候府的藏金库。
回到园子,她翻看着地契,屋契,以及店铺门面,想来没有一个小金库是装不下安国候府每年的入账的。
不过关于小金库的事情,知道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司马老爷,一个是她。
傍晚司马玦回来,对于假山后面的秘密,她缄口莫言,纸上写了的,除了她谁都不能说。她便按照司马夫人的意思,不多言。
因为她在司马夫人跟前学着怎么打理家事,倒也得心应手,府上还有三位未成家的公子小姐,今年五月是四小姐及笄的日子,她便开始筹备及笄的事情,至于四公子,五公子并不多操心,只要衣食上不亏待就行了,他们今年要参加秋闱,若是去了贡士明年就能参加春闱,然后是殿试及第之类的。
所以今年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碌的。
得知她身体好了,文瑜抽时间带着两个孩子来看她,她肚子里有怀了一个,陶若笑着恭喜,文瑜确实愁眉不展“就算生了儿子还不是那样,在府上是长房的人做主,我连说话都说不上呢!”
“你也别多想,只要不亏待自己,能容忍就容忍吧,毕竟长幼有序,你若是在意了,传到长房那边也不好说话,多孝敬孝敬长辈得长辈庇护也不会吃亏的。”
文瑜听得点点头,说“娘进来身子不好了,若表姐若是有时间回去看看吧!”
“姨母好好的怎么了?”陶若有些意外,倒是没听说王夫人身子不适的消息。
“还能是怎么了,被乐姨娘气得,二哥去年冬日在边关牺牲了,皇上虽然封了他大将军之位,可人已经活不过来了,那些荣华他也享受不了。乐姨娘就怪娘害死了他,害死了她的亲孙子,谢清霞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整日找娘的麻烦,大声诅咒。。。”
陶若听着震惊,王远志居然死了,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更重要的事,他死了?
“娘罚了她,可她还是疯言疯语,最后真的疯了,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个月时不时的身子不适,大夫也瞧不出所以然来,你身子又不好,便也没告诉你。”
“前几日我回去时,娘说要冲冲喜,冲冲晦气,她说她给大哥说了一门亲事,准备把那家的小姐迎娶进门做继室。”
陶若听着,心里已经明白了些,毕竟很多事情从她救了乳母之后就已经改变了,所以,以后会如何,她也不清楚。
“表哥怎么说的?”冲喜,若真是有用吗,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病死,完全是无稽之谈。
“大哥想来孝顺,自然是听从娘的意思,再说了为了娘的病,就算不愿意也会答应的。府上只有一位侍妾,娶个继室照顾大哥也好。”
见她赞同的点头,文瑜抓着她的手说“如今看来,我们姐妹几个,还是你嫁得最好,大姐说是进了宫,在宫里也不过是个美人而已,就算她如今怀了龙种,过得也不好,今年元宵我看见她了,她变了很多,眉目都是忧愁,想来在宫中过得不好。”
文瑜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她似乎很久没和人推心置腹的说话了,把她知道,心里忧愁的都说出来,陶若有时听着,有时会宽慰几句。
对于给王恒之娶继室,她是赞同的,毕竟他身边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那个赵氏明显不是那样的人。而他似乎也不甚欢喜。
送走文瑜,她想了很多,却也什么都没想。
她承认,王家的姐妹几个,确实是她过得好一些,丈夫疼爱,儿子乖巧,还掌管整个安国候府,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没几日她去了一趟王家,王夫人确实身子不适,她陪着说了几句话,安慰了几句,文瑜便回来了,一起说着花儿,王夫人心情好了些,气色也好了些。
六月中旬王恒之去了继室,她准备了礼物和司马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