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率先笑着说道:“苏大学士,您老最近身体可好!”
“托皇上和贤王的福,还没被气死!”苏老爷子怪声怪气地说道。
贤王也不在意,继续笑着说:“看您说的,我和皇兄都盼着您身体日益康健,早日重返朝廷效力,听说最近您广收学徒,又为溪朝培养了不少的人才,真是辛苦了!”
“客套话就不必说了,有什么事情,贤王爷你就直说吧!”苏老爷子转脸看着贤王说道。
贤王狡黠一笑,走到苏老爷子面前坐下,然后将龙七告诉他的话又原原本本地给苏老爷子说了一遍,然后又把那本册子上关于郑家做过的坏事也都告诉了苏老爷子。
别看苏老爷子是一介文人,但铁骨铮铮、正气浩然,再加上这件事情还有静月参与其中,而且从中可以看出他这个外孙女果然是将门出身,竟然如此擅使计谋,将郑国公都给算计在内。他这个做人家外公的也不能袖手旁观,就为这丫头走上一趟吧!
当天夜里,京中东郊李廉公家的小院里,接连进去了好几个人,而那一夜,李廉公书房的烛火一夜未灭,忽明忽暗的窗纸上,隐隐透出四五个人低声交谈的身影。
两天后,正是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一大早静月就招呼庄子里的人打扫厨房和客房,因为中午的时候,宋家的一大家子人都要来了。
静月原以为家人除夕才会过来,没想到苏氏、孙氏和夏氏几人等不及了,将府里的事情都暂时交给了宋福,她们带着宋静珂以及昨日才请假回家过年的宋景瑞和宋景宽,要先来南郊住着。
“小姐,中午我们做什么吃?”刘鱼儿自从静月来到了南郊,吃过静月做的饭和点心后,她问的最多的话就是这一句。
静月刚从南郊的蔬菜大棚回来,身后的忠宝和忠大的背篓里都是她刚刚从大棚里摘回来的新鲜菜。
她见刘鱼儿馋嘴样的看着自己,微笑着说:“今日我们做面!”
“面?妹妹,好久不见我们,你不会就想请我们吃面吧?”静月的身后突然传来宋景瑞委屈的质问声。他回到府里可听说,静月前一段时间给静珂做了特别好吃的点心,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面了!
“娘,婶婶,你们这么快就来了!”静月转身欣喜地看到苏氏、孙氏、夏氏和宋景瑞几人都已经到了。
“月儿,有没有想五婶呀?哈哈!”夏氏一见到静月生龙活虎的样子,脸上就笑开了花。
静月一把抱住苏氏的手臂,小女儿态地对夏氏说:“想,不仅想五婶,也想四婶。”
“我看你是更想你娘亲吧!”孙氏笑看着依偎在一起的苏氏和静月,眼底有一丝羡慕,她那个女儿可从来没有这么对她亲昵和撒娇过。
外面太冷,静月赶忙请几人进到客厅,因大客厅紧邻两边的房间里都有热炕,而且静月已经事先让刘正烧热了,所以一走进庄子的主屋客厅,就扑面一股暖气,非常舒服温暖。
“我就说还是月儿这里舒服,有了这热炕,连客厅都是暖和的。”夏氏进来之后,直接走进了有热炕的偏厅,然后颇为豪爽地坐在了炕上。
京中宋府的内室里并没有盘炕,而是像往年那样烧炭,但是已经享受过热炕好处的宋家几位主子,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适应。
静月陪苏氏、孙氏和夏氏几人聊会儿天,然后就起身去厨房做饭,但后面一直跟着两条“尾巴”——宋景瑞和宋景宽。
“二哥、五哥,你们就不能跟着静珂姐姐一起去山中打打猎,或者捉一些鱼吗?我要给你们做饭了,你们不要一直跟着我,好不好?”静月无奈地说道。
宋景瑞头摇得和拨楞鼓一样,撇着嘴不满地说:“月儿,你偏心!我和小五子在兵营里吃苦受累,静珂和六叔却在你这里享尽美食,你都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