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
自己说部族的过去,说起勾波鸠王与荆州都督府桓家的往日仇怨,左靠应该能够听懂,这是??郡部族对桓家表示不满,等于也是对于晋朝过去治理山地过程的不满意,左靠不用表示附和,就说他自己的过去是最好的,他过去不是同样生活在晋朝的统治下,自己还是晋朝官吏之一,而且是桓家政治集团组成重要人物周仲孙的手下,这个经历他不能表现出两面性来,虽然目前阿朵和李焉没有彻底和晋朝公开对抗的意思,那是因为自己还十分弱小,没有强大到可以自成一派的地步,正是这样,越是需要左靠这样的成员发挥出自己的大的作用来。
阿朵虽然不能说自己是现代人,但她可以和左靠说起李焉队伍开发煤铁炼铁炼铜的事情,这是李焉特别告诉阿朵应该告诉左靠的,左靠知道这一点,说不定能够给李焉阿朵的这一决定提供很大的帮助,左靠果然一见面就告诉阿朵自己过去的就做过相关的事物,不过在周仲孙的手下,由于周大人的不求上进不解决民生民计,所以对炼铁炼铜根本就放开,要么一点开发就是满足自己军队的需要,要么就是禁止民间予以开发,现在李焉队伍进行这一事情,需要时间需要技术人员,听到阿朵的描叙,左靠表示自己会继续在成都坚持给李焉队伍打探秦晋两国的军事行动。
寇谦之进入刺史府让阿朵十分感谢,但是等待寇谦之回来的时间会很漫长,和左靠说话暂时冷淡下来,阿朵想去长松观外山村下查看彭老汉的下落,她还没有见到吕光不能轻易出城,在成都是高调还是低调,自阿朵受伤之后变得不能自主,阿朵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心理定式之中,她尽管来自现代也无法超越,,尽管她有社交能力,和左靠这样的李焉队伍成员交流她愿意的,空谈却是她不喜欢的,晋朝不是清谈的时代么,西晋就开始,空谈当然不好,成都的这个左靠先生会不会要受到时代限制,有空谈的倾向,阿朵倒是觉得目前无法尝试知道,左靠就坐在她对面,没有清谈却有了尴尬和冷场的情形出现。
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见吕光已经成为一件非常冷酷的事情,阿朵怀疑自己身边的鸟铳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是一个现代人,现代人受到法律的禁止,不许民间拥有武器,那么武器是否是一个公共资源而存在呢?武器是什么,是保家卫国的工具还是人类给自己开的一个巨大玩笑?鸟铳就是一个玩笑,它不是山林里猎人的捕猎工具,即使可以也只是猎人需要,而她却正要将只能作为捕猎工具的东西送给带有入侵性质的秦国人作为特殊“礼物”,有皇帝的时代不是喜爱臣民属国献上贡品么?阿朵送上了一种比冷兵器时代厉害得多武器,甚至连中国人还没有发明出来的黑火药都要先进的武器,却带有令人质疑的性质,阿朵希望有人质疑,可是眼前的左靠和应该到了刺史府的少年寇谦之却没哟质疑,自己雷山部族当然不会质疑,因为阿假阿娘知道自己同时还来自于现代,他们已经却自己当作两个女儿对待了。乌基朗达还有谢氏纳苏族或者刘大毛这样的人,加上新认识的李焉队伍一干头领,他们应该保持质疑阿朵到成都献上鸟铳的动机才对,这样等于说他们才保留质疑的能力,阿朵希望他们都具有质疑的能力,没有质疑能力的人或者集体团体都是一团死水,没有活力会导致他们的革命走向失败。
现在让阿朵最着急的事情很多,看起来都没有头绪了,阿朵不敢怀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她着急的事情可以用一个词“我们”来概括,什么时候才轮到她来说出我们需要什么我们正在做些什么,与李焉孙泰乌基朗达一起到巨树族,自己心里好像有过难以察觉的变化,阿朵怎么去想都回忆不起来,她穿越回来附体在阿朵身上,最害怕的就是不能二合一成为一个,她对父母以两个阿朵看待自己满意,同时自己又害怕自己是黄小芸而不是阿朵,一个苗山儿女,这样的身份是她需要的,要不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