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使?”来人吓了一跳,看到地上两个人纠结的姿势,忙道:“难道右使大人被那小贼害了?”
东方不败也跟着站起身:“我看过了,还有气息,只是内力不稳。先带他们回去。”
他说的严肃,脸色看起来也有些沉郁的样子,其他人不敢多言,左右看看,便沉默且迅速的分开来抬起地上的两个人,向着总坛走去。
路上遇见了同样在搜寻刺客下落的童百熊一行人,熟稔的打了招呼,见到被抬着的向问天和黑衣人,童百熊不禁有些惊讶:“东方兄弟,这是——?”
“回去再说。”东方不败向他点点头,冷凝的面色融化了些许。这样的神色是一种完美至极的暗示,几乎所有人在看到这种场景以及他此时的态度时,望向被抬着的向问天的目光都有些闪烁。
回到总坛时,任我行及其他教众已经重新换了衣衫,看见东方等人回来的状态,任我行目光一闪,居高临下道:“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和王长老上前见礼,道:“属下等人之前分头前去查询刺客的行踪,在后山林子里看见了晕倒在那里的刺客以及向右使。”
“哦?”任我行犀利的目光扫过仍晕倒在地的向问天,目光闪了闪:“向兄弟无事?”
“应只是脱力所至。”王长老道,“只是——属下和东方左使到达的时候,向右使与刺客双双倒地,动作暧昧,不知是擒贼遭到暗算,还是……”
任我行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是什么,挥了挥手道:“行了,等人醒了再说。”说着瞥了眼同样倒在地上的刺客,从上首走下来,随手一挥以气劲挥开他脸上的覆面黑巾,全不管过多的气劲刮伤了对方的脸颊,径自道:“都过来看看,谁认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贼?”
他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探头来望,不久一人高声道:“这人似乎是青城派的新秀,叫做余、余什么……”
“余沧海,是松风观牛鼻子的徒弟!”另一人补充道。
“青城派?松风观?余沧海?”
任我行颇有些玩味的一句句念出这几个词语,冷笑道:“那些自诩为正道的伪君子们最近活动倒是挺频繁啊!怎么,看样子是都忘记了之前五岳剑派那些老家伙的下场了?”
没有人回答,此时所有人都在等着任我行下令,看他要如何处理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正道小子。
“来人,先把他关进水牢!至于向右使——”他看了眼另一侧的向问天,“送回府上,等他醒了叫他来见本座!其他人先散了吧!左使和王长老留下。”
“是!”
众人应声,随即鱼贯而出,侍者们则分别带了余沧海与向问天下去。随后议事厅的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他们这一谈便是将近两个时辰,任我行仔细询问了东方不败与王长老找到向问天二人的经过。这些对答东方不败事先早与王长老推演数遍,对答如流,不露丝毫破绽。任我行询问半天,没听出漏洞,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他并不相信向问天会背叛他,毕竟是跟了他这么多年的人,向问天的心思他自认还是能明白大半的。这个人始终忠于神教,甚至说是忠于他本人,没可能忽然背叛。
想了想,他抛出一个问题:“东方兄弟,你觉得如何?”
东方不败垂首道:“教主指的是哪方面?”
“你也觉得可能是向问天勾结外人?”
这个“也”字用的真妙。东方不败心中冷笑,道:“向右使清醒之前,属下认为一切都还是未知数。不过这次端午祭确实是向右使负责,出现刺客他责无旁贷,单只这一项,向右使就必须给个说法。”
王长老也道:“属下也认为需要仔细调查,毕竟两人晕在一起。当时周遭有很多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