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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上了大锁,从外面是打不开的。我刚要问是不是风衣哥,但是转念一想,风衣哥刚刚走十几分钟,按理说还在路上。
即便是折返,在打不开门的情况,在高冷应该也会出声。
我当下忍了下来,悄悄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看,但天还未亮,外面黑漆漆的。
但是锁锁轴还在转动,好像在尝试扭开。
我转身回到沙发上,将单若水抱起,冲着卧室跑去。
房间里的衣柜不是订做的,但是弄来之后发现长度差了半米多,让前面露出一截挡不住。
当时为了美观,我找木工来往靠墙的一方做了加长,而那个地方也就一直空着,形成了一个夹层。
一般不知道的人,还真找不到这个地方。当下我也来不及多想,将单若水塞了进去,转身将卧室的门窗全部打开,接着我也钻进夹层。
半米的空间,两个人挤进去基本就满了,而且单若水仿佛睡着一样,全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必须紧紧的贴着我她才能站稳。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就黏在一起了。但这也没有办法了,外面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但接着又安静了下来,好像没有人进来一样,我心里有些不安,心里胡乱的猜着来的会是谁!
就在这时候,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心提了起来,看来对方还是专业的,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
我调整呼吸,将喘息的声音降到最低,不过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单若水要是突然从这种状态脱离出来,铁定被对方发现。
“潘爷,整个房间都找遍了,没人!”
“不可能,房间的门是反锁的,里面肯定有人。”
接着又有人说:窗子是开着的,会不会是刚才听到我们弄门的声音逃跑了?
“果然是潘阳!”我咬着牙,将他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要不是我提早准备单干,将电话都丢了,说不定现在还在做这孙子的小工。
看来他也是联系不上我,开始着急了。
等了几秒,再次传来潘阳的声音:看来是从窗台跳出去了。
然后卧室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是离开了房间,接着还传来关门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这里实在狭窄,不说待的难受,就是我和单若水现在的状态,等她醒来,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不可能啊!我伸出的手停了下来,看对方刚才不声不响就将整个房间查看了个遍,如此专业的手段,就是在平常应该也会变成习惯。
但是刚才关门的声音却很大,比正常关门弄出的声音都要大。当然也不排除找不到人带了情绪,不过潘阳一直跟在我身边,一直将我当枪使。
这点上排出我什么都不动,必须得依附他以外,他也算得上是个老狐狸。
我打算在等等!说不定我刚刚来开隔断的门,潘阳就在外面等着我呢!这种电影里的傻逼情节,说不定就发生在我身上了。
但是天公不作美,此刻单若水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这节骨眼上要是醒来,碰巧潘阳还在的话,那。。.
我赶紧抬手,将她的嘴捂住,防止她醒来突然大叫。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分钟左右。潘阳的声音从卧室中传来:让人监视这房间,不管任何人,只要是从这房间走出去的,都给我抓起来。
接着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这次的就比较轻快,而且再次看门关门的声音也很轻巧。
即便是我将耳朵贴在衣柜上,听到的依旧是若有若无。
听潘阳的话,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否则看到单冰的车子,就是翻箱倒柜,我也怕是跑不了了。
至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