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以打猎为生,虽不算富裕,生活却也过得安稳,日子和睦。但灾难却偏偏降临在这与世无争的小山村,两个月前也不知从哪里来了只妖兽,先是袭击我们赖以生存的野兽,接着袭击进山打猎的村人。更恐怖的是,半个月突然入村把村人养的家畜给咬死,闹得村里人个个人心惶惶。现在天一黑,全村人就不敢出来串门了。唉~~,我们‘户山村’虽生活无忧,却也没剩余的金币请高手帮忙,不得已村里猎人自发组织进山搜索。”
“老先生可看清楚那妖兽长啥模样。”雪歌问道。
户鲁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叹口气说道“这。。。那妖兽的速度太快,而且那两次天漆黑无月,只能隐约看见一团黑影一闪而没。不过很奇怪,那些死掉的家畜全身没一处伤口,连毛都没少掉一根。”“可有其他特征。”雪歌追问道。
户鲁山深吸一口气,眼露恐怖,双唇颤抖地说道“双眼暴凸,僵硬如石头。”雪歌失声说道“是了,那应该不是妖兽,而是专吸精气的鬼怪之类的东西。”
“鬼。。。鬼怪,那。。那什么办?虽然我们也曾考虑过全村搬走,但祖辈世代生活的地方搬走毕竟是大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只在舍不得离开。”村长户鲁山苦丧着脸,说道。
“老先生先不用愁眉不展,晚辈愿尽自己的一份薄力。但需先知道是哪种鬼怪作恶才行。”雪歌明白村长户鲁山忧愁的表情一方面是心中对‘户山村’未来存亡的担心表现出的真性情,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够打动自己的心,能出力帮‘户山村’除掉妖怪。
“那妖怪每隔一星期都会过来一次,算算时间明天晚上它就会出现。如不出意外,我儿子和村里组织起来的猎人明早也会回来。小哥儿就先休息,养好精神,到时如需要做哪些准备只管吩咐。”户鲁山说完,拿起灯摇晃着回到隔壁。雪歌合衣躺在床上,仔细思索着,不知不觉眼皮渐重,睡着过去。
天空露出鱼肚白,遥远的东边云彩红绸,晨阳精神抖擞升起,透过窗外树隙,一缕柔和的阳光照在雪歌熟睡的脸上。
惊慌失措的喧闹声,凌乱的脚步从外面传来,雪歌瞬间惊醒从床上一跃而起,玉露也被突然的吵闹惊醒,跳进雪歌怀里,抖动尖耳警戒地注视着外面。“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玉露,我们出去看看吧。”雪歌说道。
房外小院里,围满默不出声的民众,七个身披兽皮手拿猎器的大汉神色黯然,轻轻将肩上制造粗糙的木架放在地上。村长户鲁山神情哀伤,脚步蹒跚,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立在木架前像变成化石。
“村长,三仔他。。。呜呜~~他昨晚。。。”右边一熊腰虎背的大汉像小孩子般哭泣起来。
户鲁山神情呆滞,颤抖着道“户兵,三仔他。。他死了吗?他是多么勇敢的孩子,为什么就这么死了呢?呜呜~,老天我户鲁山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十五年前你夺走了我儿子儿媳的命,十五年后你又将我唯一牵挂的孙儿夺走。天呐~~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让我白发人两送黑发人。呜呜~~”只见户鲁山边说边掏声大嚎,捶胸顿足起来。
“村长,都是我的错。呜呜~~如果不是我没看好三仔,他就不会。。。呜呜,不会碰到那只妖怪了。我该死,我该死。”叫户兵的大汉忽跪在地上用力扇着耳光,哭喊起来。其声悲切自责,让人闻之黯然落泪,围观的人群低声轻泣起来。
“老先生,能让我看看死者的模样吗?”愁云环绕‘泣声四起中,雪歌嘹亮的声音传进来。户鲁山悲痛地说道“小哥儿请随便。”
在众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雪歌挤进木架前,伸手轻轻揭开盖在脸上的狼兽皮,露出三仔死后的面容。啊~~恐怖的抽气声在人群中响起,全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转过头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见架上三仔脸额肌肉内